第一百六十二章 猩猩作假(1 / 2)

薛老夫人聞言也點點頭,又見她還是滿麵擔憂,便也言道:“此等奴才,不值當你如此操心,若是你實在不放心,我這便派了人前去瞧著。”言罷便朝著蘇蘭道:“你去,瞧著劉嬤嬤的情形,有什麼及時來報。”

蘇蘭不想陶宛然如此受薛老太君的青睞,將才她瞧著薛子清的眼神便知道他定是喜歡她,可她不過是一介奴才,便就是老太君許了她什麼,那也不過一個承諾。想著,遂心中暗暗歎了口氣,應了一聲自是去了。

盧夫人一直冷眼旁觀,她自上次在山下趙家別院起就發現者薛老太君對宛然不一般,又想著這魏國夫人的態度,自上了這清源山便一直是不冷不熱的。她自知深淺,便也就沒先前那般的殷勤,隻適時的搭上幾句話。

原本見宛然受薛老太君待見,本也想著乘此搭上關係,可瞧著魏國夫人神思卻是不好,自也就息了心中那火,隻道今兒隻把她二人陪好了,往後於夫君的前途有助益便可,是以便也不再多言語什麼,隻靜靜瞧著。

待蘇蘭離的遠了,幾人又說了會子話,薛老太君便因困頓想回去歇息會,叮囑著宛然幾句,再吩咐魏國夫人好生招呼著宛然,便帶著蘇菊起身離開。

盧夫人因心中想法已不如前般活躍,自也就沒心思陪著魏國夫人與宛然,言道不放心薛老太君一人回去,要隨侍在側,便也隨著薛老夫人的身後一起裏離去。

魏國夫人見人都已經全都離開,眼裏明光閃爍,嘴角不自覺的輕輕翹起,眼角朝身邊的紫霞使了個眼色,隻見她便悄聲退下,而後魏國夫人便對宛然言道:“坐了這許久,也歇夠了,走吧,再陪我逛逛,將才瞧那邊似是有幾株綠牡丹開得甚好,想著歇息好了再去瞧瞧。”

她說著便扶著林嬤嬤的手下出了亭子,下了台階,自往那遠處去。宛然見此,也唯有跟在她後麵一起出了涼亭,快走幾步跟上她,兩人來到那處時剛瞧了沒一盞茶功夫便聞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夫人……姑娘,姑娘,不好了,公子出事了!”

魏國夫人聞言眸中眼光明滅,轉過身來嗬斥道:“嚷嚷什麼呢,如此冒冒失失的,沒個正經樣,府裏的規矩你可是記牢了?怎的一出府便如此不經事,遇著點小事便如此大聲嚷嚷,被人瞧見還道是侯府的教養沒了——倒是怎麼了?何事值得如此大驚小怪的!”

宛然轉過身來,便見哥哥身邊伺候的侍墨與將才魏國夫人派去跟隨在薛子清與哥哥身邊伺候的紫霞一起急急忙忙的朝著這邊奔來,兩人麵上皆都是神色慌張,紫霞更是一路奔走一路叫喊著奔過來。

陶傾霖身邊有四個小廝,侍書,侍硯,侍墨,侍竹。侍墨與侍硯卻是自小便陪著陶傾霖長大的,兩人的娘親皆是母親身邊的得力嬤嬤羅嬤嬤與趙嬤嬤的兒子,自是對陶傾霖忠心耿耿的。而那侍竹與侍書卻是自來到這臨江之後王氏給撥的人,是她安插在陶傾霖身邊的人自是做事也就沒那侍墨侍硯盡心盡力。

前些日子哥哥病倒,隻怕也與這兩人有些關係,隻過後宛然去查探卻是什麼也沒查探出來,想來王氏定是早就做了準備,不會叫她查出什麼。

世裏侍墨侍硯一直都是護著陶傾霖,便就是哥哥最後的日子裏,也是這兩人守著,侍墨更是在哥哥去後,自發的去到哥哥的墳前替她守孝,這一守便是幾年,直到最後因為被人劫殺死在了哥哥墳前,而侍硯,聽說是前來陶家尋她的時候病死在了路上。

可實際呢,這兩人卻是王氏母女下的毒手,隻因他兩人發現了王氏母女的惡性,想著尋到她告訴她真相,王氏母女因擔心宛然知曉,壞了計劃,這才將二人毒殺。可她們想不到的是,侍墨早就將所有事實寫成了書信,輾轉交到了她的手裏,也因此她才發覺了王氏母女的惡性,可那時已是晚了,她已被陶素婉算計的快沒了生命,加之當時一心想著失去的腹中胎兒,自也就沒心神去想那許多。

可宛然已經不是前世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糊塗人兒,此時已經知道王氏那毒辣的心思,自也就不會再去相信這二人說的話。

是以,若是今兒來的人是這二人其中的一個,宛然是定然不信,要多多盤問的,隻這會兒卻是侍墨出現在此,這不得不叫她相信,是半絲懷疑也沒有,又怎能不叫她驚慌失措,肝膽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