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著陶素婉不僅沒有反感,反而還一副癡情的模樣迷離的望著他,薛子清隻覺惡心嘔吐,可他還要利用她為他做事,自然是不能表露出來。見她癡迷不已,嘴角升起一抹邪笑,手也越發的不規矩起來,竟是撥開她的衣裳直接探進襟口,伸手在她前麵的地方就是狠命一抓,絲毫沒有半絲憐香惜玉的態度。
他手中如此作為,還不忘將腦袋湊近陶素婉的耳邊輕輕吹著氣,笑著輕聲道:“大妹妹莫不是質疑我的話?這也難怪,大妹妹是不知,我那祖母有多疼愛於我,我是侯府唯一的嫡子,將來是要繼承爵位成了侯爺的,但凡是我瞧上的祖母沒有不答應的道理,雖說這陶宛然是祖母瞧上這才提起,可若不是我瞧著她有幾分機靈祖母卻也不敢做了這主。
如今既祖母知曉她是這般的為人,定也不會叫這般水性楊花的女人進了侯府的門第,此時若是我再與祖母說道幾句,叫她換成與你議親,祖母定是會答應,也好堵那眾人的悠悠之口不是,再說,大妹妹這般動人,我疼惜都還來不及,又怎會是騙你的呢……”
薛子清嘴裏說著話,手下可沒半分停滯,搓提捏扁是一刻不停,他說這話時半是懲罰半是調笑般的加重了手勁。
陶素婉不過一個未及竿的小姑娘,身子自來嬌貴,加之又是未經人事的,青澀的很。
自是經不起薛子清這般的作弄,沒半會便就已經攤成了水,整個身子柔若無骨的依靠在薛子清的身上,氣喘不停。
薛子清的手勁實在不輕,陶素婉吃疼卻又不敢作聲,偏他邊加重手勁邊低低柔柔的在她耳邊呢喃著。
疼痛與甜蜜交織在一起,叫她心中酸酸甜甜的欲拒還迎,麵色更是迷離起來,眼神柔媚的瞧著薛子清。
她雖也忒知曉男女間的事情,可到底是未出閣的姑娘家,又沒有教養嬤嬤在旁說明。
便就是真有些懵懂也是不清楚真實情形的如何的,此刻被薛子清這般玩弄自是自覺羞怯卻又心中歡喜。
想著薛子清在自己身上這般作為,她又是覺羞愧又是覺歡喜,可若是真叫薛子清將手抽離,她又會覺得難受。
又有想著男女間的事情這般疼痛,卻是不知那些個女子為何卻都喜歡男人到自己的房中,許這般便是男子對女子的疼愛的表現了吧……
不管她內心是如何想的,理智上更是知曉薛子清這般作為是不對的。
可她卻還是喜歡薛子清的親近,更覺得若不是有宛然在從中作梗,隻怕這會提親的對象早便是她,便也不會多出今日這些個無謂的一切來。
不過,如今這般也算不錯,最起碼薛子清已經看清了陶宛然的真麵目,轉而接受她喜歡她,也願意改了提親對象,想來今日也算是來對了。
陶素婉自己一人想的入神,心中更是沾沾自喜,絲毫未曾察覺薛子清的神情有何不對。
見她兀自嬌羞的傻笑著,薛子清便又使勁掐揉了幾下,麵上更是掛著痞痞的笑容。
隻他這一下是真的用了力氣,陶素婉一時不察,頓時吃疼,這才算是回過神來,臉上漲紅,扭捏著避開身子,嬌柔的道:“清哥哥……清哥哥不可,如今你我尚未曾議親,萬不可…………再說,人家遲早也是清哥哥的人,也不急在這一時……清哥哥若是真心對待人家,便該尊重人家,莫要如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