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瘋子!(1 / 2)

【為免你們看不到,特意在前麵這裏說一下,我怕放在後麵你們看不到,前麵訂閱過562,章節名為不可理喻的,請別重複訂閱,發私信我,淺瀾是我的號,我傳過去給你們】

夏薀寒呆若木雞,目光呆滯,抿緊嘴唇,麵色頹敗,神色翻湧間隻能死死壓抑住內心的異動,唯恐自己會一個忍不住衝上去,更怕的是,他會因太過懼怕而腿腳發軟倒了下去。

皇帝冷冷的盯著三皇子,目光森冷,餘光裏瞧見寧景睿淡漠的身姿,卻又閃過一抹不明情緒,很快便消散在風中,不複見到,餘下的唯森冷的眸光。

許是察覺到皇帝的眸光,夏薀寒本就發抖的身子顫的更加厲害,麵色更是灰敗,心中已是恐懼到了極點,幾乎壓抑不住要崩潰。就在他以為已經過去了的時候,卻聽聞皇帝對他道:“怎麼,受不住了?也對,她是你母妃……”

皇帝的這句話並不嚴厲,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可是,幾乎是立刻的,夏薀寒便覺得一股麻麻的感覺自頭上延伸開去,直至全身,他幾欲崩潰,內心中更是懼怕到了極點,慌忙道:“不、不,兒臣不敢,父皇是九五至尊,說的做的自然都是對的,兒臣不敢多言。”

皇帝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卻叫人頓覺毛骨悚然:“恩,不錯,夠冷情,夠鎮定,這才是朕真正的好兒子。”他說這話的時候,餘光又朝著寧景睿瞧去,卻見對方根本就不理,皇帝的麵色便又冷了冷。

夏薀寒原本就驚懼的神經越發脆弱,身子抖動的越發厲害起來,頭顱更是低的不能再低了,一句話也不敢說,唯恐又惹皇帝生氣。

皇帝瞧著水中浮沉掙紮著的沈依瑤,麵容上有絲憐惜閃過,眼神柔和,卻叫人覺著詭異:“說起來朕小時候也曾遭遇過這樣的折騰,隻不過那時並沒有在湖裏,而是在那棉被裏,甚至是冬天的棉衣裏也有,若不是後來……”他說著又兀自笑了笑,仿似歎息仿似惋歎:“沒有用在得力處,真是可惜了。”

這人真是瘋子!

宛然驚悚的聽著皇帝的話,心中唯一這幾個字能表達她此刻的心情,她本就蹙著的眉頭,此時更加的緊皺著。她雖也痛恨沈依瑤,卻也並不希望她會受到這般的折磨,殺人不過頭點地,給對方一個痛快就是了,何必這麼殘忍的折磨人?

宛然手腳冰涼,微微閉了眼,不忍再瞧一眼湖裏那掙紮著逐漸沉沒下去的人影。韓夫人更是握緊了她的手,憐惜的緊了緊手掌,一樣也是不敢瞧那湖裏的人。

感受著手裏的溫度,宛然低低朝著韓夫人握著她的手瞧去,那溫厚的手掌雖不能完全包裹住她的手,缺還是叫她的心裏瞬間感覺到了溫暖,心裏升騰起一股感動,凝視良久,她的麵容上漸漸升起一抹柔和。

“我曾聽說,陛下年幼的時候,差點曾因此而失血過多死去,那時的太醫遍尋不到病因,一直都是開些補血養氣的東西吊著,若不是後來被如今的太後那時是德貴婦無意中發現,隻怕會因此去了……”

寧景睿的聲音低低的,透著一種莫名的情緒,無端低落:“這些病沒有毒,吸附在身上也不會叫人發覺,吸飽了自然就會脫落,可要是沒吸飽,如何都揪不下來。若是數量少的話,天長日久的,也會因為缺血而逐漸逐漸沒了氣息……

至於那些蛇,也一樣是沒毒的,卻能將人整個纏繞住,你越是掙紮,它勒的越緊,越勒越緊越勒越緊——隻要沒有盤踞在脖子上,那也是不要緊的,可那樣的東西勒在你的身上,時間久了也是不行,那種疼痛,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宛然聽著寧景睿低低的聲音,心裏不知是什麼感覺,一時便靜默不語,今天的事情可以說,是沈依瑤與夏薀寒自己一手造成的,若不是她們算計她在前,她以為不會這般回擊過去。她並不是心軟,也不是同情可憐對方,此刻若不是她先有察覺,若不是寧景睿,那麼此番在哪湖裏的,說不得就是她自己了,是以她並不可憐沈依瑤此刻的處境。

她之所以會這般心情低落,不過是覺著,即使對方十惡不赦,也不過是頭點地的事情,犯不著這般折辱折磨,這是連最後的尊嚴都不給對方留著,是極為惡劣殘忍的手段。

可是,話說回來,對方的手段也好不到哪去,一樣的殘忍,一樣的叫人不能忍受,這樣想著,她的心這才好過一些。

柳後此刻平和的麵容上,瞧不出什麼神情,仿似沒看見麵前發生的一切般,低眉順眼的站在離皇帝不遠的地方,淡漠到,就仿似麵前的一切沒有發生一般,宛然不禁佩服,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還當真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