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我就是她(1 / 2)

肆鈺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到皇宮之中,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隋茂的宮殿。望著遠處那金碧輝煌的所在,紅瓦黃牆、畫棟雕梁,說不出的富麗堂皇。朱紅的大門經過歲月的侵蝕,卻還是不掩那昔日的榮光。

左右蹲守的石獅,將目光穿越渺遠,望向那千百年前的莽莽蒼蒼。吱呀門開,拂落曆史的煙塵,女牆仍在,樓閣猶存。

正麵是一座七開間的大殿,又是廡殿頂,遠非歇山可比,可見當今的皇上是有多麼的一等一的地位方不逾矩。拾級而上,但見白玉為梁、翡翠當瓦,飛簷翹角、金匾森森,真是讓人悚然而驚了。不敢再進,隻得回轉身來細細打量。角落裏一口枯井,幽深邃密;院子中幾株老槐,在偏西的日頭下,將影子灑下一地斑駁。恰有二三寒鴉掠過,正是聲聲淒。

“我沒地方可去了,你能收留我一下嗎?”肆鈺進殿,看著隋茂一人坐在庭院之中,晚風嫋嫋,吹得他的黑色長發,也隨風而舞。墨發似潑灑在畫卷中般,發絲纏綿繾綣的糾纏,與那一身白衣相耀成輝。白衣勝雪,顏如冠玉。劍眉星眸,熠熠生輝。令人移不開視線。他的表情淡漠,卻仿若與自然已合為一體,他為天下所生,那股子傲人而清冷的性子,卻似天下是為他所生。

肆鈺看著那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顯得嫵媚異常。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順著那白皙的麵龐往下看去,不由得搖搖頭,可惜呀可惜。人雖生得俊美無雙,隻是可惜了那腿。

“收留,何來收留這麼一說?”隋茂詫異道,“你不是有自己的宮殿嗎?”

唉~肆鈺哀歎一聲,“別說了,別人給霸占了。”

隋茂詫異,“被誰呀?”

“說來話長~”肆鈺低聲道。

隋茂給肆鈺倒上一杯茶,“那就慢慢說。”

“當真!”而此時,隋仕聽聞了自己哥哥的所作所為之後,氣得兩個鼻孔冒煙,“天底下怎有他這樣不仁不義之人,居然還是一國之君,居然還是我的哥哥!”隋仕氣憤道,拉著小狸的手,“走,我們兩去找他說理去。”

夜初靜,人已寐。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淒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裏麵。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裏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夜完了,小王爺您稍後再來吧。”侍衛把隋仕和小狸攔在皇宮之外,“明日再來吧。”

隋仕高聲道:“你給我讓開,我現在就要進去!”

“真的不可以。”侍衛繼續阻攔。

“讓他們進來吧。”殿中的隋卿忽然開口道。

進殿之後,小狸看著隋卿一襲明黃色的長袍上繡著滄海龍騰的圖案,袍角那洶湧的金色波濤下,衣袖被風帶著高高飄起,飛揚的長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閃爍著和煦的光彩,俊美的臉龐輝映著燭光,帶著天神般的威儀和與身俱來的高貴,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皇上,您這是什麼意思?”小狸還沒有開口,隋仕卻先開口了。

“你叫朕什麼?”隋卿聞言便從隋仕的語氣中聽出了濃濃的火藥味,“今日你們來如果是為了朕冊封瑤兒的事,那就不必多說了。”

隋仕冷笑,“為何不能說,是因為你做賊心虛嗎?”

“混賬,朕不想跟你多說這個問題!”隋卿憤怒道,今天已經因為冊封一事和瑤兒鬧得不可開交了,現在大半夜的,想休息都不可以。

“那肆鈺對你來說,算什麼?”小狸插嘴道:“難道你接近肆鈺的目的,就隻是想要和肆鈺幫助陳夢瑤起死回生嗎?”

隋卿徹底驚呆,“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