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某王爺剛觸到門的手收了回來。
“嗚啊……寶寶你們看,你爹又在凶娘……你們好可憐……嗚嗚嗚……娘也好可……唔……”
終於安靜了!
門外的一幹人等鬆了口氣,他們王妃要是在這樣嚎下去,恐怕連他們都想進去讓她閉嘴了。
好半響,君無痕才放開氣喘籲籲的鳳非鸞,抵著她的額頭,好言好語的哄著:“聽話,除了這件事,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鳳非鸞低著頭,抿了抿紅豔的唇兒手指還在某人的衣襟之上磨蹭著:“為什麼不答應?孩子都在我肚子裏了又不是沒看過,再說了,我畫完了又不會給別人看,你計較什麼啊?”
君無痕倒抽一口氣,眼角抽了抽:“若是我不答應呢?”
這個女人!他發誓等孩子出生後他定然會將那該死的作畫工具給燒了!要畫他?虧她想得出來,他堂堂俊王爺要成為春宮圖上的男人,他是她男人她居然想著畫上春宮圖!這個該死的女人可真是大方!
“不答應啊……”鳳非鸞咬著唇,無辜的從她的懷裏退了出來,慢慢的從脖子上掏出那塊黑漆漆的玄鐵令牌,朝著門外吼道:“孤狼,本王妃現在以破天令主人的身份命令你進來!”
哼,他不脫,她就找人脫唄,反正總的有人來做模特,再說了,她可不相信他會舍得讓她去瞧別的男人的身體。
“爺……王妃……”
孤狼恭敬的跪在地上,心中卻不斷哀嚎。
他究竟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了?放著青茩享福的閑王不做跑來給他們爺跑腿,這也沒什麼,可是為什麼每次這種時候王妃都要讓他來做替死鬼?那種被他們爺眼刀砍死的滋味兒真的不好受啊!
“孤狼啊……你說,是不是破天令在誰的手裏,你們狼祭宮的所有人就必須都得聽誰的話對不對?”
鳳非鸞笑眯眯的問著孤狼,眼神卻挑釁的看著君無痕,看著他那一臉的豬肝色,心裏舒爽的不是一點半點。
“額……是……”
這個問題怎麼這麼奇怪?不過,他們爺既然把破天令給了王妃自然就是要讓他們聽王妃的話了,可是……為什麼他們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他是說錯了什麼嗎?
“那就好那就好!”鳳非鸞滿意的點點頭,扶著自己的腰坐回書案前:“那就脫吧!”
拖……
孤狼一臉的迷茫,他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王妃叫他進來,至於前麵的事兒他也隻是聽見他們爺說什麼答應還是不答應的,可是現在這個‘拖’到底是什麼意思?這裏有什麼東西需要拖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