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再不走,我就打你PP了。”
“哼,你打啊!我才不怕。”
“那我真打了。”文東揚起了手掌。
“你打呀,我真不怕。”妙雲毫無所懼。
啪!……
文東果然在她高翅的後部重重拍了一下。
“嗯……”她嬌哼一聲,卻撞進了他懷裏,緊緊地摟著他,撒起了嬌,“師兄,你好壞,你還真打啊,不過……我願意,師兄,你再打啊,你越打,我越喜歡。”
聲若蚊蠅,卻聽地真切。
臉兒紅通通的,卻還呼著熱風在他耳邊,讓文東一陣麻酥,“你,你你,真的是犯賤了。”
“我犯賤又如何,在妙雲心中,我早已是你的女人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就要在這裏陪你。”
文東猛地推開了她,臉頓時拉了下來,“你再這麼不聽話,我就把你扔回山上,讓你陪師父老人家。”
“啊,那可不行。”
“那還不下去?”文東一臉嚴肅。
妙雲撇了撇小嘴,很不情願地說:“好嘛,我下去還不行嗎?”
妙雲很不情願地下樓去了。
文東繼續練功,有個笑麵佛這樣的高手在學校,文東也不敢怠慢,這幾天見了他隻有躲的份,躲躲藏藏完全不是他的風格,他得趕緊把這兩門功法練成才行。
練了一個多小時的般若妙音功,又練了一個多小時的黃金之眼,人困馬乏,隻好下樓睡覺去了。
來到自己的房間,他燈也懶得開了,直接就脫了衣鑽進了被窩。
可不一會,就有個熱乎的光溜溜的東西如水蛇一般纏繞上了他。
他嚇了一跳,“什麼東西?”
他忽地跳下床來,馬上打開燈,掀開被子一看,原來是師妹,還是不著片縷的師妹。
“師妹,你搞什麼名堂?”
陳妙雲臉紅地像蘋果,卻毫不遮擋,嬌滴滴地說:“師兄,我隻想做你的女人。”
“胡鬧。”
陳妙雲馬上就哭了,“師兄,你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難道我們還不可以……”
“當然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難道師兄是騙我的,好,既然師兄,不要我,那我就走,我保證不再纏著你,你也永遠見不到我了,嗚……”
說著,妙雲哭著跳下床來,就走。
文東馬上就意識到她話中的意思,她這又要去自殺啊,他一陣頭皮發麻,怎麼會有這樣的師妹,你說她討厭嘛,她又不討厭相反還很可愛,你說她不討厭嘛,她老是這樣騷擾他,也很煩的,但就是怕她出事,馬上叫住了她,“站住。”
此時,妙雲離門還有一步之遙,她停了下來。
“師妹,我沒有反悔,但你總得給我時間吧,還有你雖是我女朋友,但那種事要等結婚後才能做的。”
妙雲轉過身來,赤條條地立在他麵前,“師兄,這都什麼年代了,為什麼要等結婚?”
陳妙雲心裏明白,師兄這是在拖延,可是她拖不起,前有大師姐,後有應若溪,就好比,前有狼後有虎,自己要是不把生米煮成熟飯,哪有自己的地位,原本保守的她,可為了得到師兄的心,她也是不得已拚了。
“當然要等到結婚了,我的思想可是很傳統的,再說了,咱們還沒有告之師父老人家,咱們這樣私定終生,也太不把他老人家放眼了吧?”
“你不要拿他老人家說事,你也用不著標榜你的傳統思想,我問你,你和師姐可以,為什麼我和你不可以?”一向在他麵前乖巧的妙雲,今個兒卻造反似的質問起來。
“我和她不一樣,我不是說過,她隻是為了救我的命。”
事實如此,陳妙雲也無言以對,但她就是不能離去,要是這次這麼離去了,以後再上師兄的床就難了,幹脆就豁出去了,“行,不碰我就算了,可我得在你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