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在給師弟療傷,你先去隔壁房間睡吧!”
“哦,又是你那個師弟,一受傷就來了,沒傷的時候就沒見他來。”黃靈珊似乎對文東極為不滿,就差沒說,你這個師姐就是他的治傷工具而已。
這話,她沒說,謝夢婷也聽地出來,笑了笑,“師弟,你別聽她胡說,你受了傷來找我,說明你是越來越依賴我了,師姐開心。”
說完,就羞嗒嗒地笑了,在警隊是個巾幗英雄,在他麵前才做回了小女人,小女人的嬌媚在她秀麗動人的臉上盡情地綻放,就如一朵盛開著的紅玫瑰一樣,
嬌豔欲滴。
這樣一直練到臨晨,文東的內傷就痊愈了,內功也恢複了五成,這樣的速度確實是極快。
“師弟,你現在內傷已好,不如咱們用雙修吧!這樣你的功力就恢複得更快。”其實與師弟獨室相處,師弟的渾厚男子氣息早已讓她陶醉,但還是忍到了他的內傷痊愈。
“好”文東自然明白,雙修意味著什麼,在師姐的輔助下,原本被母老虎折騰地夠嗆的文東又恢複了精氣神。
到天亮的時候,文東本來打算在這呆個幾天才能恢複的功力,卻在一個晚上全然恢複了十成功力。
酣暢淋漓,大家都累了,正要酣睡一番,敲門聲又響起,“謝隊,該上班了,你還沒起來嗎?”
“哦,我師弟的內功還差一點,你先去上班吧!”
“不是吧,你們倆關在房裏練了一晚上,還沒有練好?”
“傻丫頭,我師弟這次受的傷不輕,得多花點時間。”
謝夢婷說話的時候,已是有氣無力,驕喘連連了。
“好吧,那我先去了。”
門外的黃靈珊想到了什麼,秀眉深蹙,這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一個晚上了,不會是光練功那麼簡單吧?對了,昨晚上似乎也迷迷糊糊聽到了隔壁的什麼動靜,她們不會是那種關係吧?
但黃靈珊神經也大條,並沒有多想,隨即就想到昨晚被文東看一事,頓時生起無名之火,在門外叫道:“文東,念在你受傷的份上,本姑娘先饒你一命,傷好後,快來我麵前受死。”
文東打了個激靈,“我去,不就是看了一下,有必要滅了我嗎?”
“就滅了你,哼。”
黃靈珊氣乎乎地走了,文東和謝夢婷相視也啞然。
謝夢婷摟緊了他,“好了,不用怕她,她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好好睡一覺吧,你還要上學呢。”
聶少雄醒來之後,才發現在自己的房間,而白小曼正立在床邊看著,眼神中滿是關切之意,“你醒了?”
聶少雄摸了摸頭,“我怎麼回來了?”
“昨晚你被文東打暈了,林天豪說要將你送官,所以我就偷偷背你回來了。”
白小曼這樣說,滿以為聶少雄會感激她,可是他卻沒有絲毫感激的意思。
聶少雄回想著昨晚的事,想到文東,就勃然大怒,那麼好的機會,居然被他給破壞了,“文東,又是這個文東,壞了我的好事,老子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那種吃人而恐怖的眼神把白小曼嚇了一跳,“少爺,你……”
可聶少雄仍然在自語,“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咱們做的那麼隱蔽,為什麼文東會知道,是誰,是誰告了密?”
森然的目光看向白小曼,殺氣暴洶,“說,是不是你做的?”
白小曼身子心虛地晃了晃,但馬上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掩蓋過去,“少爺,你冤枉我了,我怎麼可能敢壞您的好事呢?”
其實白小曼之所以通風報信破壞他的計劃,除了看不下去之外,更重要的是她也是有私心的,要是聶少雄和夏憶雪將生米煮成了熟飯,她自己就真的沒有一點機會了,所以才會冒著被炒的危險去給文東通風報信的。
看著她害怕的樣子,聶少雄已經將她給排除了,“量你也不敢,那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鄒世傑?王力寶?還是張益達?不可能,他們是我合謀人怎麼會出賣自己?到底是誰幹的?”
“少爺您不要多想了,或許是文東自己發現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