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你們那種戲我們死也不拍,你們這是欺人太甚。”嬌弱的身子抖了抖,眼神和語句卻是如此的堅毅。
大胡子吼道:“最後問你一遍,拍還是不拍?”
“不拍,就不拍。”一品春毅然道。
“找死”那大胡子一手將她懷裏的琵琶奪了過來,摔在地上,砰地一聲巨響,琵琶摔地散了架。
“啊……”一品春跪在地上,眼淚奪眶而出,“你……你居然摔壞了我媽的遺物?”
她手忙腳亂地收拾散架的琵琶,手都紮破了。
“我管你什麼遺物?來呀,給我打”幾個彪悍的漢子就衝過來。
“住手,住手”舞廳老板急急地跑來,“發生什麼事啊?”
“關你鳥事?”大胡子一腳就將他踢下了台,“給我打。”
“住手”
文東一聲大喝,便跳上了高台。
大胡子目光猙獰地瞪著他,“你是誰?”
“我是誰,你無需知道,我隻知道她們是我的朋友?我不許你們動她們。”文東大義凜然道。
一品春愣愣地看著他,她哪來的這個朋友,但也沒出聲。
“什麼狗屁朋友,你要是多管閑事,我連你一起揍。”大胡子吹胡瞪眼。
文東淡淡一笑,“好啊,那就揍吧!”
“上”
那幾個人衝過來就打。
“文東,小心啊!”藍芷影在台下叫道。
一拳砸倒一個,一腿掃倒兩個,再一人回旋腿打倒三個,再一招無影掌。
啪!啪!啪!!,連番扇去,五個人全都倒地,紛紛倒在地上,痛地嗷嗷叫,愣是爬不起來。
文東看向大胡子,“大胡子,就剩你了。”
大胡子目光駭然,這個人也太曆害了吧?一個就這麼三下五除二,打倒了十一人,“你到底是誰?”
“你耳朵塞驢毛了,小爺不是說過,我的大名你無需知道,你也不配知道。”
這時,地上躺著一個羅羅,痛苦地說:“強哥,剛剛有個女的叫他文東,我看他就是文東。”
藍芷影怎麼也沒有料到,她心急一喊,竟暴露了文東的大名,這是在給他惹禍啊!
“文東,是吧?老子記住你了”
“記住又如何?”文東突地一掌扇去,大胡子頭一低躲過這一招。
“你,能躲我這招,說明你還有兩個下子。”
既然已經暴露就斷不能讓他跑掉,否則後患無窮。
文東狠招祭出,就三招那大胡子就抵擋不住了,猛攻一拳,調頭就跑。
“想跑?”
文東身影一閃就擋在他麵前,這麼快的速度幾乎把大胡子嚇尿了,“你是人還是鬼?”
“你才是鬼。”
文東直接膝蓋一頂頂在他腹部,他痛地彎起腰,文東一拳砸在他後腦上,此人就暈倒在地上。
擺平了這麼些人,文東並沒有收手,以防他們逃跑,腳連環踢去,將倒在地上的人全都踢暈。
這才來到一品春麵前,幫她一起收拾破琵琶,“這東西對你很重要?”
“是,它是我媽的遺物。”
“如果你信得我過,就把這東西交給我吧,我幫你修好。”
“你……你會修?”
“嘿嘿,我有個琴行的朋友。”
“哦,既是如此,那就有勞了。”
文東將她扶起,就見她的手指被割傷,抓起她的手來就塞進自己口中吮吸血液。
“你……”一品春呆呆地看著他。
“不把毒血吸掉會感染的。”
吸罷,就給她上上隨身攜帶的金創藥,武者難免受傷,所以文東的金創藥是隨身攜帶的。
“好了。”
一品春感激地看著他,“謝謝你,就不知您如何稱呼。”
“我叫文東,還沒請教小姐的芳名。”
“我姓姚,叫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