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老伯老淚縱橫。
姚柳青聽著也潸然淚下,“爸,您就別說了。”
文東眉頭皺了起來。
姚柳青立馬緊張起來,“文先生,怎麼了?”
“您的父親本來是多年不愈的糖尿病,但現在又多了肺炎、心肌梗塞、中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伯您的雙腿已經癱瘓了吧?”
這麼一說,老伯和姚柳青眼中就露出驚異之色。
老伯雙手顫抖了,“年輕人,你太神了,你號的脈,和醫院的儀器一樣準,一點也沒錯。”
文東笑了笑,“老伯你錯了,我號的脈比儀器還準還全麵。”
姚柳青本來還挺驚異的,此話一出,她小嘴一瞥,心裏在罵,又來了,你這家夥不吹牛會死啊!你能跟儀器比?
“什麼?他說的全對了?”藍芷影道。
“是的,姑娘,他說的太對了。”老伯身體都抖了起來。
“啊”藍芷影也大為吃驚,之前隻知道他是個籃球高手,剛剛也才剛知道,他還是武林高手,但是現在他號脈還全號對了,難道他還是神醫不成,不禁用眼神暗噌了她一句,“嗬,你個死文東,你還有多少能耐多少事瞞著我?”
本來就有點喜歡他,現在嘛喜歡之情雙深了一層,還帶著仰慕,再這麼下去,說不定自己會愛上他的。
“這麼說,你能治好我爸?”雖說覺得此人有些吹牛,但既然他能號出來,那起碼說明他還是有把刷子的,像老爸的病,醫院已經宣布他絕無康複的可能,
還可能隨時一命嗚呼。所以她也不願放棄這希望,或許他真的能救老爸。
文東點了點頭,“我若是救不了,天下就沒人能治了。”
又來?姚柳青小嘴又一撇,這家夥不吹牛真的會死。
“好好好,那就請神醫快救救我吧!隻要能救好我,讓我這把老骨頭當牛做馬都行?”
文東笑而不語,你都這麼大歲數了,能做什麼呀?錢也沒有,唯獨你有個姚家班,是我想要的,剛剛兩次被拒,讓我很沒麵子,我再也不想提將她們收入麾下的事了。
文東即刻扒開他的上衣,看到是一副皮包骨,他真的油盡燈枯了。
文東不遲疑,當即給他紮針,不一會兒,他的上身就紮滿了針。
接著兩手朝下平舉,一股無色的真氣壓下,源源不斷地真氣,通過銀針輸入他體內。
半個小時後就問,“老伯,你感覺怎麼好。”
“好好好”老伯連連點頭,“我很久都沒有這麼舒服過了,氣不喘,心不悶,頭也不痛了,小夥子,你神了。”
“嗬嗬,老伯,這才做了一半,還有一半呢,不過另一半,得兩位姑娘回避一下了。”
“好,青兒,你帶這位姑娘出去一下。”
見大伯大有好轉,姚柳青也一陣喜悅,“藍姐姐,咱們出去吧!”
“好”
待她們出去後,文東又把他的褲子給扒了,在他的腿上紮滿了針,又輸入真氣。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文東才收功,已是滿頭大汗,用袖子揩了把汗。
按著他的腿,“老伯怎麼樣?”
“痛……”
“嗬嗬,痛就是有感覺了。”
誰說不是,之前就是你拿火去烤也不會有任何感覺,頓時又是一陣大喜,“神醫,果然是神醫。”
“來,把褲子穿上。”
幫他穿好褲子,文東就喚道:“你們可以進來了。”
姚柳青馬上就跑了進來。
一進來就大驚,“爸,你怎麼下床了?”
隻見文東扶著他,“老伯,來慢慢走,適當的運動對,慢慢走,對,就是這樣。”
老伯一邊麻地呲牙咧嘴,一邊大喜,“天哪,我的腿居然還能走?我做夢也沒想到。”
姚柳青已然驚呆,這怎麼可能?老爸已經癱了三年了,居然還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