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今天真漂亮。”文東笑著走了。
“那我以前就不漂亮嗎?”林仙兒笑嗔著他。
“不,你天天都漂亮。”
林仙兒心中一喜,正是上去挽他,這時,看見一個燈炮跟在他身後,有些不悅,“他是誰啊!”
文東往身後一看,“哦,他是我貼身保鏢,叫小艾。”
“哦,是你保鏢啊!好吧,來,咱們上樓,來。”這才旁若無人地挽著他上樓。
來到二樓餐廳。
餐廳裏擺滿了蠟燭,熠熠生輝,牆角處還擺滿了玫瑰花,文東愣住了。
林仙兒拍了拍手掌,悠揚的小提琴聲響起。
原來在角落裏有個提琴手在拉小提琴。
“嗬,仙兒,你還有這一手啊!”文東愣了半晌才笑道。
“怎麼樣?驚喜吧!”
“驚喜,驚喜,這是搞燭火晚宴啊!”
“可不是”林仙兒不經意地又看向那個冷著臉又帶著墨鏡的保鏢,就感覺吃了隻蛤蟆似的,這人真不識相,咋還杵這了?“我說你啊,這裏這麼黑,你還帶著個墨鏡,不嫌黑嗎?”
艾麗絲冷冷的一語不發。
見她不發話,林仙兒繼續說:“我說,你也別老杵在這了,這裏很安全,他不用你保護,你去樓下,我讓吳媽好好招待你,虧不了你,去吧!”
艾麗絲不舍地看著文東。
文東就覺得她在這也挺尷尬地,“你去吧!我沒事。”
“哦,那我下去了。”
艾麗絲轉身下樓去了。
林仙兒看著她那走姿就大跌眼鏡,“瞧這細聲細氣的,還扭腰扭股的,怎麼像個姑娘啊!”
文東忙說:“你別管他,他就那樣,但功夫確實了得,跟我對打十幾招不落輸。”
“是嗎?這麼曆害?”
“那當然,我能找不中用的保鏢麼?”
“那是。”
林仙兒眉飛色舞地瞥了他一眼,“來,別杵著了,走咧。”
林仙兒拉著他的手就來到餐桌前,打開大蓋子,立馬就菜香噴鼻。
“來,坐,咱先喝一杯。”
“好”
倒上紅酒,兩人就喝了起來。
“來,嚐嚐這蝦,再嚐嚐這深海魚,好吃吧!”
“你看,我這吃都來不及了,你也吃。”
燭光、提琴,非常有情調,紅酒、海鮮,也非常可口,兩人聊得暢快。
可林仙兒卻越來越緊張了,她暗暗地摸著腰間藏著的那個胡伯送來的小黑瓶,這個小黑瓶就是胡伯給她的大禮,作用和用量都跟她說過了,可是她遲疑的是要不要用這個東西。
酒過三巡。
夏憶雪的電話就來了,林仙兒聽不清是誰打來的,但卻聽見是女聲,一陣緊張,就聽文東對著手機說:“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來。”
文東臉微紅,起身,嘿嘿笑了兩聲,“我酒足飯飽,我也該走了,謝謝你的燭火晚宴。”
“誒,你怎麼就走了呢。”林仙兒趕緊拉住他。
“時候不早了,仙兒,我真要走了。”
“不,”林仙兒從背後緊緊抱住他,“再陪陪我好不好?”
一手抱著他,另一手又摸到了那個黑瓶子,沒辦法了,叫他回去肯定是夏憶雪,他要是一回去,有那夏憶雪和陳妙雲看著,以後再難找這樣的機會,胡伯的主意雖餿了點,但不得不說,這是一招絕殺之計。
胡伯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該斷不斷,反受其亂。”
是到斷的時候了,林仙兒咬咬牙,這事就這麼定了,手悄悄地拿出瓶子,指甲一巧,將橡皮蓋子給翅開了,接著就往他杯子裏倒,可他的杯子離地太遠,隻好把藥倒在了那瓶紅酒裏。
“時間真的不早了,仙兒,讓我走吧!”
“好,我讓你,但你得陪多喝兩杯,不然,我就不放你走。”
“那好吧!”
“來,來,咱們繼續喝,我好久都沒有這麼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