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歎了一口氣,“好吧,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情緒異常地低落,默然揮了揮手,便轉身離去。
但剛走兩步,一個柔軟的身子就從背後抱緊了他,一個細若蚊蠅的聲音響起,“我剛剛開玩笑的,不要走好嗎?”
文東卻難忘她與那王姓富商的熱聊,酸酸地說:“我看我還是走吧!你跟那個王姓富商倒是挺投緣,不如你就跟他發展發展吧!貌似他比我更有錢。”
姚柳青笑了,“你吃醋了?”
“我才沒有”文東立馬否認道。
“好,如果你不高興,我以後都不跟其他男性聊了,你看這樣行不?”
文東也不知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剛剛還讓他走,現在又讓他留,女人心海底針,他真是猜不透,“你……你說的是真的?”
姚柳青並沒有用語言來回答,而是用行動來回答。
手在他身上遊弋,吻從他後脛處開始。
氣氛越來越熱烈,文東心中的火苗迅速度被點燃,越燒越旺。
“好,這可是你說的。”
文東突地回身,將她抱了起來。
姚柳青吃了一驚,“啊……”但她卻摟住了她的脖子,眼神迷離。
文東將她抱到了床上,推到她。
姚柳青輕輕地推著他,弱弱地說:“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好一招欲迎反拒,讓文東瞬間陷落。
讓暴風雨來地更猛些吧!
……
長達幾個小時的纏綿悱惻,床單上的那抹櫻紅,暗示著她將自己的貞潔交給了他。
她偎在他懷裏,“現在你相信,我的心裏隻有你吧?”
“信,柳青,你太好了,再來……”
“不要,別鬧了,啊……”
征服了姚柳青,這顆搖錢樹才算是穩穩地抓在了手裏。
姚柳青內心也是甜蜜如斯,等了這麼久,終於是完全確定了兩人的關係。
西南邊陲小城。
淩夢正在為父親的住院費用煩惱,弄來的五十萬已經花光,父親的病就像是無底洞似的,永遠填不滿。
醫院的人催費催了好幾天了,這可怎麼辦?
再交不起錢,醫院就要停藥停療了,花了那麼多,如果現在停下來,就全功盡棄了。
可是現在到哪去弄錢?
淩夢急地團團轉,隻能再去護士站求求她們再緩幾天。
來到護士站,淩夢就對護士長說:“求求您,再寬限幾天,我一定想辦法把錢給交上。”
護士長很奇怪地看著她,“怎麼,你們已經交了三萬了?”
“啊?”淩夢吃驚地合不攏嘴,都懷疑耳朵沒聽錯了,“您確定我們交了三萬?”
“不信,你看。”
護士長把繳費單給她看,原來早上就有人交了三萬進去。
淩夢滿臉狐疑,到底誰給她交的錢?難道是什麼親戚?不對呀,現在的情形那些親戚躲她們還來不及,欠他們的錢還沒有還清呢,怎麼可能送錢過來呢?那是誰交的?
她就問:“護士長,您知道是誰給我交的錢嗎?”
“那我不知道,要不然你去收費處問一下。”
“好的,謝謝啊!”
淩夢便來到收費處問,結果收費處的人說是她的一個朋友。
淩夢就更疑惑了,她沒有什麼朋友啊!有的話也是很窮的那種,怎麼可能一出手就三萬呢。
這麼大一人情,讓淩夢惶惶不安。
這樣又充了一次,第三次就逮到充款人了,原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民警。
那女警一看到她,馬上就走。
淩夢拉住了她,問道:“你是誰?你為什麼要給我充錢?”
女警有些無奈,“你不用管了,我也是受人之托。”
“受誰之托,大恩大德,容當後報,您必須告訴我他是誰,不然我就不讓你走。”
“姑娘,你這又是何必?”
“阿姨,請告訴我,恩人的性命,也好讓我將來有報答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