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淒涼的大街,大街上一個非常莊嚴地大院,人們叫這個大院為“七王府”。這裏是當今楚皇雲飛七皇子雲寒的府邸。這裏原來每天都是車水馬龍,但自從七皇子雲寒在兩個月之前遇刺,道路紛傳,七皇子不能修煉了,七皇子與皇位絕緣了,這裏就變得今日的淒涼了。那些本來投靠雲寒的大臣修煉者也見風使舵,投靠了別人。
“殿下,大喜事,大喜事啊!”一奴仆向一個躺在臥榻上的人說道,那人身穿白色衣服,臉色蒼白的嚇人,那眼睛不知道是沒有力氣抬起來還是不想抬起來,那一頭談紫色的頭發卻是無比吸引人,這人就是——雲寒。
“什麼喜事,竟然讓你樂成這樣子。”雲寒有氣無力的說道,顯然他還是重傷未愈。
“殿下,皇宮中來人了,來冊封殿下,說要封殿下一個鐵帽子親王。”那人高興地說道。
雲寒滿臉怒容的望向窗外,向那人說道:“蠢奴才,滾出去,對來人說我下不了床,讓他把聖旨放下回去複命吧!”那奴仆不知道剛才還語氣溫和怎麼轉眼怒火就噴發出來了。他也不敢問,隻是趕緊轉身就走了,生怕再有什麼怒火朝他撒來。
“殿下為何封了鐵帽子王還不高興啊?”這是走進來一人,身穿鎧甲,威風凜凜。
雲寒看了一眼說道:“龍飛,你來了,找一個地方坐吧!”
龍飛與雲寒一起在沙場征戰多年,交情不淺,但是雲寒乃是皇子,禮節還是需要的,向雲寒行了禮,站在床前,說道:“殿下封了‘睿王’,還是鐵帽子王,為什麼還是不開心啊!難道是因為遇刺的事情?”
“龍飛啊!你怎麼這麼愚蠢啊!”龍飛沒想到雲寒也說他愚蠢,頓時不解,但還是耐心的聽雲寒說著:“這鐵帽子王,世襲罔替,爵位不減,這也就是意味著我這輩子與皇位絕緣了,如果我猜的不錯,這肯定是我那幾位兄弟做的。”
“殿下,沒錯這件事的確是其他幾位殿下一起上書的,我來就是想向殿下稟告此事,原本我還想那幾位這一次怎麼對殿下這麼好,還給殿下請封。”龍飛急切的帶著憤怒說道。
雲寒一聽更加怒氣上湧,說道:“龍飛,你去把我那幾位兄弟全部請來,全部。”
龍飛聽見雲寒吩咐馬上就出去了,毫不猶豫,給人感覺就是雲寒吩咐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會毫不猶豫。
大殿之上,九個人!
不用說,就知道這九個人就是雲寒和他的八個兄弟!
他們之間雲寒病怏怏的半坐半躺臥榻之上,其他八個人站在一邊,默默地注視著雲寒。他們互相不知道注視了多久。
他們不知道雲寒把他們一起請來到底是什麼事情,他們到了這大殿之上看到的就隻是雲寒那冰冷的眼神,那種幾乎要把他們一口一口吃下去的眼神。
“我的好哥哥,好弟弟!”雲寒用那冰冷的語言說道。
“老七,你怎麼樣了,好些了沒?”大皇子雲雷從雲寒的眼神和語言早就感覺到了敵意。
“你們真的都想著我好起來嗎?”雲寒說道。
“老七,你這話什麼意思?”大皇子雲雷說道。
“好了,各位哥哥弟弟們不用繼續再裝了,今天叫大家來無非就是把事情跟大家說明了,你們都不想我得到皇位,不是嗎?”雲寒冷冷的說道。
“皇位自然是有能有德者居之!”雲雷說道。
“陰謀詭計刺殺我,也算能?也算德?如果你們有能,你去打下海都影城來啊?如果你們有德會刺殺楚國的大功臣嗎?”雲寒說道。
二人針鋒相對!
“老七,你不要把所有的髒水都破到我們頭上好嘛?”雲雷說道。
“我不往你們頭上潑髒水你們的頭就是幹淨的嗎?”雲寒說道。
“老七,看來今天咱們是話不投機,我們就先走了。”雲雷說道。
“慢著,今天我也沒想與你們投機,今天讓你們來主要就是跟你們說一句話。”雲寒說道。
“什麼話?”雲雷說道。
從來到這大殿之上就雲雷和雲寒二人在對話,但是雲雷代表的卻是其他八個人。
“皇位,你們去爭好了,從今天起我不再與你們爭奪皇位。”雲寒說道。
雲雷和其他八個兄弟一愣,本來還是針鋒相對的畫麵,怎麼?雲寒這是在示弱?還是瓦解他們?還是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希望?
“你們聽好了,你們去爭奪皇位,等你們誰爭到手了,我要等那個人恭恭敬敬的再把皇位讓給我!”雲寒說道。
雲寒的八個兄弟聽到這句話,頓時怒從心起。
“你當你自己是什麼?地大陸的至尊嗎?紫光境強者嗎?讓我們再把皇位恭恭敬敬的讓給你?做夢去吧!”三皇子雲靂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