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緲峰的生活可以說很單調,除了修煉,便是修煉,而像慕容白這類傷員,生活那就是更加的單調了,每天除了躺在床上外養傷外,便沒了別的事情可做了,如果硬要說樂趣,那便是每隔三天一次的藥浴吧!因為那是慕容白唯一可以不用在繼續呆在床上養傷的時間。
轉眼間,半個月眨眼而逝,而在這半個月裏,慕容白除了躺在床上研究劍法,安靜養傷外,便是每隔三天就去文老那裏泡一次藥澡了。
在這半個月內,雜役弟子中也總會傳出一些關於某人成功突破蘊元境,成為一名武者的消息,但當眾人為那些成為武者的人表示羨慕嫉妒恨之後,一個消息便傳了出來。
那個消息異常的勁爆,直接將先前的那些消息碾壓成了渣,因為那個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一經傳出,便在整個劍宗內流傳開來。
而聽到那個信息後的慕容白,則是直接抓狂了,因為那個消息居然將他經脈粉碎,丹田破碎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不用猜,慕容白都知道,這個發布消息的人一定是文老,因為知道自己傷勢且能夠用一個消息便造成如此影響的,也就隻有文老一人。
“哎,文老這樣做,真的是用心良苦啊!”慕容白想了想,便知道文老如此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減少黃建對自己的關注度罷了。
慕容白沒有想錯,當黃建知道慕容白經脈粉碎,丹田破碎後。便直接將慕容白給忘了,因為他知道,慕容白這種傷雖然能夠治好,但門派卻不會做這種賠本買賣的,因為這與門派的利益關係是相背的。
既然知道慕容白的傷不可能再治好,他又怎麼會在花精力去關注慕容白這種已經是廢人的人呢?
從床上爬起來,慕容白便一步三搖晃的向著藥堂行去。沒錯,慕容白確實是一個人去藥堂,因為隨著不斷的泡藥浴,慕容白的傷除了經脈丹田還沒恢複外,整個人已經可以正常活動了。
“都成廢物了,還出來瞎逛,難道這就是天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嗎?”
“才不是呢?人家可是藥堂長老的試藥童子呢?”
“是啊!是啊!聽說門派本來想要將他趕下山的,但文悠長老說他卻個試藥童子,便讓他暫時留了下來。”
“確實如此,但聽說門派隻答應讓他給文老做一個月的試藥童子,隨後便會趕下山。”
“哎,我們還是努力修煉吧!聽說如果一個月後不能突破蘊元境的話,便會被趕下山的,我可不想像他一樣,被當成廢物趕下山去。”
“是啊!是啊!”
……
一路上,感受著周圍各劍宗弟子的指指點點,聽著周圍眾人那諷刺的話,慕容白的心非但沒有因此憤怒,反而是越發的平靜起來,因為他知道,最好的蟄伏,便是讓別人都不在在意你。
來到藥堂門口,慕容白便將文老所給的令牌遞給看門人後,便暢通無阻的進了藥堂。
“你來了。”
文老看著一步三搖晃,滿臉沉著的慕容白,輕聲開口道。
“嗯。”慕容白答到。
“來了,那就開始吧!”文老露出了一絲微笑,直接開口道。
“好。”慕容白答了一句後。便緩緩的走到大木桶旁,先是將自身的衣物給脫了下來,隨後便艱難的爬進了大木桶中。
見慕容白進去大木桶內後,文老便直接將木桶旁邊的蓋子拿了起來,並在慕容白的注視之下,直接將木桶蓋上。
木桶被蓋上後,慕容白便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文老的施為。
隨著時間不斷推移,木桶的水終於翻滾起來,而其中的藥力也隨著水的翻騰,開始一點一點的向慕容白體內湧去,修複著慕容白體內的經脈和丹田來。
隨著藥力不斷的進入體內,慕容白終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強度再次增強了一點。
別小看這一點,要知道慕容白可是普通人,而普通人要想增強自己的體質,是異常的困難的,因為普通人的身體並不像武者那樣,可以接受強大力量的衝擊。
“這小子吸收藥力也太猛了,要不是掌門夫人的手令,一次拿如此多的藥草給他藥浴,老子一定會被那幾個家夥給噴死。”文老將手放在木桶壁上,自言自語道。而他的聲音並不大,所以在木桶中的慕容白並沒有聽到。
隨著時間不斷推移,慕容白體內的經脈終於聯通開來,而他的丹田,更是直接變成了一柄散發著熒光的劍鞘。
“好疼啊!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慕容白緊要著牙關,在心裏暗道。
在慕容白感到身體疼痛不堪的時候,木桶中的藥力也在快速的湧入慕容白的體內,開始鞏固著他那剛成型的經脈和丹田來。
突然,慕容白的體內傳出了一聲“砰”的輕響,而伴隨著那聲輕響,一股清涼感便從慕容白的體內傳了出來,瞬間便充斥著慕容白的整個身子,直接驅散了慕容白體內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