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天走了,但他那無敵,猖狂的身影,卻讓燕春華姐妹久久無語。
“姐姐,對不起。”
好久,燕玲嬌才用虛弱的聲音對燕春華道。
“哎,要來的,早晚都要來的,所以妹妹你就別太在意了。”燕春華失神的道。這一刻,她已經可以預見自己女兒在知道這個消息後大發雷霆的樣子了。
“姐姐,為什麼你不多拖延幾年呢?”
燕玲嬌再一次開口道。
“哎。”燕春華發出了一聲輕歎,才開口道:“妹妹,你以為我不想嗎?可那根本就不可能,因為時間太長,厲雲天是不可能同意的,而三年卻是他最有可能同意的,因為他要徹底掌控劍宗,非得花個兩三年不可。”
“為什麼你會認定他能掌控劍宗呢?”燕玲嬌好奇的問道。因為她還記得自己姐姐曾說過,隻要宗主還在,那厲雲天便永無掌控劍宗的機會,可如今自己的姐姐居然如此說,這不能不讓她多想了。
“宗主令是回來了,可他……”燕春華苦澀的說到。
自己的姐姐雖然沒說完,但以燕玲嬌的聰明,又怎能聽不出自己姐姐話裏的苦澀之意。
慕容白看著麵前的小白,異常的無奈,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克星居然是力量型的武者。
“老大,你已經很強了,因為在練氣境之下,力量能壓製你的,實在是太少了,甚至可以忽略不計。”小白看著滿臉苦澀的慕容白道。
“或許吧!”慕容白輕聲說了一句,便收起長劍,向著屋內走去。
回到屋子內,慕容白便開始反思起自己的不足來。
首先,奪命式很強,要不然自己也不可能越級挑戰,但奪命式的強大,卻是他的突然性,如果沒了那份突然性的話,那它的殺傷力還要低上很多。
而自己每一次出手,都沒有那種突然性,總是在沒辦法的時候才施展。
失去了突然性的奪命式雖然也很強,但隻要對奪命式有所了解的人,便可輕而易舉的破去,因為別人並不是靶子。
而自己之所以每次都如此,那是因為自己已經開始依賴奪命式了。
隨著不斷的反思,慕容白對自己的實力有了更深的了解。而對他手中的劍,也有了一種更深刻的認識。那便是劍在自己手中,真的隻是劍。
在慕容白反思自己的一切時,他與厲聰在食堂所發生的事情也終於在眾弟子中流傳開來,而慕容白的名氣也再一次長了不上,而更是因為這件事,讓他多了一個“矛盾製造體”的名號。
如果慕容白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名號,一定會欲哭無淚,因為並不是他喜歡製造矛盾,而是矛盾一直來找自己啊!
“自己的實力要想進步,便隻能通過不斷的戰鬥,可自己如今卻無法下山,而這便意味著自己沒有了對戰的對手。”不知過了多久,慕容白才開口輕聲說道。
“小白,在幹嘛?聽說你有把厲聰得罪了,是不是真的啊!”
正當慕容白在床上小聲嘀咕的時候,一個聲音便從屋外傳了進來。
聽到那個聲音,慕容白的眼睛不由得一亮,隨後便開口朝屋外喊道:“李師兄啊!師弟我內心苦啊!”
“怎麼了?”
在慕容白的話音剛落,李光仇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慕容白的視線內。
“李師兄啊!其實我也不想啊!我就是看不慣他那眼高於頂,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樣子啊!所以就隻好拒接他了。”慕容白回到。
“拒接?”
李光仇雙眼放光的盯著慕容白,仿佛發現了什麼好東西一般。
被李光仇的目光盯著,慕容白內心不由得一顫,因為他在李光仇的眼中,看到了兩個字——流氓。
“李師兄,你在是什麼眼神啊!”慕容白用手摸了摸鼻子,輕聲道。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李光仇說完,便走到慕容白的旁邊坐了下來。
雖然李光仇嘴裏說著沒什麼,但慕容白卻沒有任何的放鬆,反而是一臉小心的看著李光仇。
“能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雖然感受到了慕容白那小心的目光,但李光仇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問起了慕容白與厲聰的事情來。
“哎,別提了。”慕容白感歎了一句後,便低聲將自己與厲聰的矛盾說了出來。
待聽完慕容白與厲聰鬧矛盾的原因後,李光仇不由得露出了一陣苦笑,好半天,他才道:“無語你們了,就因為對方的傲氣,就這樣成仇人了啊!”
聽到李光仇的話後,慕容白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正如李光仇所說,自己與厲聰的矛盾,還真是因為為彼此的傲氣而結下的。
苦笑著搖了搖頭,慕容白轉移話題道:“李師兄,請問有什麼方法下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