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將我打飛在地後,便揚聲大笑道:“我要喝了你們的血。”隨後張著大嘴就朝我飛了過來。
我隻覺得那滿嘴的惡臭即將要靠近我的脖子,情急之下我抓起地上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就像她的腦門砸去。
啪的一聲,她的腦門就被我砸了一個大包,她有些吃痛的退後了幾步,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迅速爬起,一腳就踹在了她的臉上,她被我這一腳踹到在了地上。
但是她迅速又重新的站立了起來,她隻是搖了搖腦袋,隨後張著大嘴又朝著我撲了過來,我用力的抓著她的腦門,隨後一個剪刀腳夾住了她的身體,將她絆倒在地麵上。
我朝著她的麵部就是一頓猛揍,但是她的麵部就像是牆皮一樣那麼硬,我打過去的時候我的拳頭都打的紅腫了。
我吃痛的收回自己的雙腿,不停的搓著自己紅腫的骨骼。
師傅像我扔過來一把桃木劍對著我道:“這把劍開光之後在刺穿她的心髒。”師傅說完便將木劍朝著我仍了過來。
師傅說完後便盤坐在地上閉著眼睛開始療傷,他的頭頂上還冒著屢屢白煙。
而我接過桃木劍咬破自己的食指,將鮮血抹在木劍之上隨後念到:“急急如律令,開。”
我揮舞著木劍就像著那女人刺去,而那女人見我手中持著木劍卻並不害怕,她隻是冷笑了一聲。
在我即將要刺中她的心髒的時候,她迅速的一個仰身我便撲空了,而我又手持木劍向她揮舞的時候,隻見她指尖輕輕一彈,一顆銀針就朝著我飛了過來。
情急之下,我急忙跳躍躲過了這一劫,可是沒有想到雖然我躲過了這一劫,但是這銀針卻正好刺中了我師傅的額頭上。
那銀針直直的插在師傅的額頭上,師傅瞬間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
“師傅!”我先是對著師傅大吼了一聲,隨後緊握著手裏的桃木劍瘋狂的像女人砍去,女人隻是快速的閃躲,後退。
突然間隻聽轟的一聲,刺在師傅額頭的那枚銀針便飛了出去,一道強烈的白光過後,原本盤坐在地上的師傅,猛的一下就飛站了起來。
師傅有些高興的道:“沒想到這顆銀針衝破了我的脈門,激發我的潛能,我又恢複功力了。”
師傅說完便朝著我飛了過來,對著我吼道:“木劍交給我!”我將木劍丟給了師傅,隻見師傅一個馬步穿楊,直直的就刺在了那女人的心髒上。
那女人一口鮮血噴在了師傅的臉上嘴裏念叨著:“什麼,這,這不可能。”
師傅冷笑道:“沒什麼不可能的,你早該知道會是這個結局的。”幾秒鍾過後那女人便倒在了地上。
隨後師傅拿出一張符紙,用劍指就將符點燃,將那符扔在了女人的身上,瞬間女人的身上變燃氣了熊熊大火。
突然間,那女人爬了起來就像著我師傅撲去,我師傅一腳就將那女人又踹到在了地上,然而我師傅的腳上卻也燃起了火苗,師傅在地上用力的躲著腳,隨後才熄滅了火苗。
師傅對著那那人就罵道:“你大爺的,真絕啊,死也要拉上我!”
隨著大火的燃燒,大約過了幾分鍾後,那女人便化作了一股青煙煙消雲散。
我有些擔心的問著師傅道:“你沒事了吧!”師傅點了點頭道;“我已經沒事了,如果不是那顆銀針插在我頭上,也許我們師徒倆今日恐怕命喪黃泉了。”
師傅又對著我道:“好了,我們該走了,我們回去的時候閉著雙眼,一直往前走九十九步便可以回到陽間了,你一定要記住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能睜開眼睛,不然就很難回去了。”
師傅說完就閉起了雙眼,我也迅速閉著雙眼一步步的走著,走了幾步的時候,我的耳邊就想起了曲葉葉的聲音:“小衛衛,是我啊!你不要我了嗎?”
我苦笑了一下知道這一定是幻覺,當我走到第九十步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師傅在我的耳旁道:“停下,可以睜開雙眼了。”
我停下了腳步,但是沒有睜開雙眼,我有些疑惑的問道:“師傅不是還差一步呢嘛!”
我聽到了師傅的聲音:“你邁的步子太小了,已經到了。”於是我便睜開了雙眼。
但是等我睜開雙眼的時候才發現師傅卻不見了蹤跡,而我身邊的環境我已經回到了東方醫院。
可是我心裏卻犯起了嘀咕,我們一塊回來的,怎麼就眨眼的瞬間師傅就不見了,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還在蒙界,還沒有回到醫院。
我心裏突然就有了這種可怕的猜想,師傅說過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能睜開雙眼,如果是這樣,師傅方才說的話就是幻想。
為了驗證我究竟在不在蒙界,我走出了太平間,來到醫院大堂的時候我就放心了,這裏有我的同事,我和師傅剛去蒙界的時候醫院是沒有人的,現在我眼前的場景足以證明我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