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豪驚訝地道:“果然時文字啊。那為什麼會寫得如此的潦草,完全看不出來是我們龍族的文字呢。與你白老夫子教習的文字,也是大相徑庭,讓人不明白所以然呢。”
白老夫子摸了一把胡子,咂嘴弄舌笑道:“事實上,不要說你一個字不認識。老夫也對這裏麵其中一些文字猜測不透,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隻能夠破譯這裏麵其中一些文字。大約有半數的是老夫認識的。林家豪,幫你破譯可以。但你得答應老夫一件事情。”
林家豪點點頭,然後再把一些碎銀子奉上道:“白老夫子啊,這是一位幫助我的大哥給我的銀子,我拿它來孝敬你了。不要說答應你一件事情,就算是百件千件,我林家豪都會答應你。隻是催學費的事情,你得再給我一些時間。”
白老夫子沒有好氣地道:“我哪裏是......對,催學費。你得抓緊交才是。我想與你說的是,此中的文字,我可以幫你破譯一些我能夠知曉的。但你也得把此頁東西借我一用。也許得三五天,也許要三五年。你看如何。”
林家豪點點頭,有些為難地答應下來道:“成,就這樣說定了。我送與你又有什麼關係。白老夫子,請你為我翻譯吧。”
白老夫子從自己的舊書裏麵番找起了一些辭典編纂物,然後一個一個地番查下去。
隻是半日都沒有破譯一下,林家豪有些不痛快地道:“白老夫子,都說你學識非常的高深,這一點我們都是知曉的。可是你不知道變通啊。你看,這裏麵你就可以先把知曉的翻譯出來不是。為什麼還要找字典兒,一個個地去查證呢。”
白老夫子怔怔地道:“先把知曉的翻譯出來?那這一篇文章應該怎麼辦。”
林家豪自己罵了一句自己多事,剛才要是不把它寫成了像是一篇文章一樣,白老夫子也許就會隨機把那些自己懂的給翻譯了。
良久過後,白老夫子自己主動地如此做了。
他翻譯一下,林家豪就在自己剛才從地下拾來的空白紙上記載著,符文對照,一字不漏地將它給記了下來。兩個時晨之後,已經是到了夜裏麵掌燈之時。
白老夫子餓了,叫來了飯食。林家豪則在他家裏麵蹭了一頓,吃了白老夫子大約半升的米,氣得白老夫子幾乎是吹胡子瞪眼睛。林家豪則高興得哈哈大笑,道:“又不是不給你銀子,吃點東西也這麼的小氣。改天你上我的破屋子去。我請你吃魚。從水潭裏麵釣上來的。”
白老夫子道:“我氣的不是你吃多了。我氣的是你給我的這些文章裏麵,為什麼會平白無故地多出來一些我這個懂得古文的人都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字詞。”
林家豪一聽到這裏麵,差一點沒有噴出飯來。強忍著笑道:“白老夫子,不是我說你。古人的智慧,比之我們現在的事,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就拿那會魂力術的人來說。連他們都可以意識到此一高明的技法,全都是傳承來自古人賢人聖人。我們如果說有些成就的話。完全是站在了古聖先賢的肩膀上。才會有此成績的。就拿你白老夫子來說。你習得的任何一古文或者說是文章,還有修身養性,治國齊家,安邦定策的道理,哪一些不是來自古人先賢的引經據典之中的?你說是也不是。”
白老夫子啞然失笑道:“你小子,吃都堵不住你的嘴。你說得沒有錯,我們現在隻不過是站在古人的肩膀上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今天晚上,我們就聊到這裏麵吧。你回去罷,再不回去,估計夜路就真的會一點兒也看不見了。”
林家豪說長道短一番這後,謝謝了一聲。立即連滾帶爬回到了自己那個安在了過道邊上的狗窩中。狹窄的空間裏麵,林家豪苦惱著自己存放在空隙裏麵的一些蠟油已經用完了。今天晚上又是一個炎熱的夜。本來就熱。再也不想升起篝火來。
再說如果燃起了篝火,要是發生一點意外的話。?自己辛辛苦苦準備的那些載記了冊子裏麵的翻譯古文的紙張。不是就得燒個幹淨了嗎。想到這裏麵,林家豪再也不猶豫。
立即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將當日從祝若依姑娘身上得到的一塊為自己包紮過傷口的手帕給從懷裏麵取出來。隻見上麵已經是汗臭如泥了,哈哈一笑,到破磚後院處洗了。然後立即將它放在破茅草屋頂風幹了。再行跳出房屋外麵。捕捉起了螢火蟲來。
“一隻,兩隻,三隻.....”才沒有過多久,林家豪就得到了整整一小包裹的螢火蟲,滿意地放入到了眼前一細看。哈哈一笑道:“這下還不夠我用的了。”
“哦。”林家豪打了一個餓咯,往幹草上麵一躺,然後從懷裏麵再小心翼翼地把那自己謄寫的文字一個個地給由亂到序,給排列謄寫整齊。
立即輕聲地朗讀道:“新月真經者,天下無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