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還!不必還!你毀我劍我奪你套!不必還!不必還!你毀…”王功竟漸漸喊出了節奏,且要知道著節奏一起,聲勢便太容易高漲起來了。
“都住口!”然而元江終歸境界比在場眾人高出太多太多,威壓一散,頓時鴉雀無聲,除了那感情充沛的嚎啕哭聲。
“何兄,”柳戎開口說道,“在下願賠償你一柄靈劍。”
“啊!!!我的靈……拿來吧。”何生瞬間一收,向柳戎一攤手掌,轉變速度之快簡直不在情理之中。
此舉也是將柳戎嗆了一下,不過其既然許諾出去了,那便自然不能夠反悔,“…在下如今身上並沒有任何靈劍,何兄可否容在下一段時日?”
“當然可以,”何生笑道,也不去擦拭方才硬擠下來的一滴淚珠,“那就等柳師弟什麼時候將靈劍備好,什麼時候再來拿回這寶物吧。”說罷又是反手將之塞入懷中。
至此,鬧劇終是收場,柳戎並沒有過於糾結,想必何生也是一言而有信之人,隻要自己將劍備好,到時候靈器自然便會重新回到自己手上。
另一邊,王功又是跟隨何生回了陀枯峰,一路上手舞足蹈唾沫星子橫飛,甚至其還給何生最後那一下起了個名字,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護手。
名字聽起來低端歸低端,但何生卻相當受用,可見這哥倆品味何其相似。
陀枯峰上,三長老依舊坐在石案旁等待何生歸來,不過與昨日不同的是,老者精氣神好像又萎靡了一些,臉色越來越接近其身上那…王功身上的道袍。
畢竟老者身上那破袍子已然差不多都成了土黃色。
“我的天…”何生大老遠便發覺了老者的異樣,連忙小跑上來,做到石案對麵,雙手握住老者有些幹枯的手掌,深切地開口,“師父,我讓你不要太放縱自己,你怎麼就不聽呢。”
“撒開,臭小子懂什麼。”老者讓何生說的一陣白眼,連忙將手掌抽了回來。
不過何生卻是不服氣了,“什麼叫我懂什麼,我…我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懂,還是您老有生活。”
“一邊玩去,”老者嫌棄地開口,隨後伸手指了指自己麵前兩個巴掌大小的玉碗,“王功,老夫猜你便要跟何生回來,便準備了兩碗,你二人一人一碗,喝掉。”
“哎呦,”何生一笑,端起其中一碗便端詳起來,“師父,你什麼時候弄了倆玉碗回來,這應該值不少靈石吧。”
“管那麼做作甚,趕緊喝掉。”老者麵容嚴肅地催促道。
“行行行,”何生將另一碗遞給王功,先是小抿一口,猛然發現此晶瑩液體竟然如瓊漿玉液般香醇,比上一次那玩意好喝多了,不禁邊喝邊含糊不清地問道,“師父,這是什麼?”
老者見此,輕捋胡須,“所以良藥苦口,此液不但不苦口,還異常香醇,那自然是…”
“我知道了!”豈料王功一口將碗中物幹了個徹底,一抹嘴巴,“這自然是毒藥!”
噗!何生險些全噴出來,猜是毒藥你小子前麵還全幹了?
老者毫不留情地猛敲了一記王功腦門,“這自然是比良藥還要珍貴的,靈藥!”
“不是吧師父,”何生似是想起了什麼,上下打量了一番老者,“莫非這靈藥跟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有什麼關係不成?”想來何生就是一陣反胃。
“確實有關係,”不知老者口中所說跟何生想的是不是一方麵,“不過這靈藥為的是讓你二人加緊修煉,有件大事要你們去辦。”
“什麼事?”
“你們八師叔,奚珠,出了點狀況。”
“出得好啊!到底哪位好漢如此知我心意!替我出得這口惡氣!”何生啪地將玉碗倒扣於石案之上,興奮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