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飛崖的解釋是,血海抓許飛崖是為了勾引薑峰,但是勾引不了,那許飛崖自己的價值就沒有了,許飛崖不相信血族會放過他,而對於一個失去了價值的人,肯定隻有死路一條,所以這是許飛崖願意臣服血海的第一個原因。
其次就是,許飛崖想要報仇,薑峰當日對他不仁,那許飛崖自然也要不義,這個恨許飛崖忘不了,一定要找薑峰討要回來,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許飛崖很願意和血族合作。
這兩個理由都很合理,血海沒有絲毫的懷疑,當下讓人放出了許飛崖,好就好肉招待著,血海並沒有給許飛崖任何的職位,為的就是掩人耳目,但是卻給了許飛崖特權,就是可以隨意進入血族的藏書閣,任何功法武技都可以隨意學習,這讓許飛崖很感謝。
而隨著一年後,許飛崖實力晉升到了帝級,便順理成章的成了血海的貼身護衛,血海很震驚許飛崖的修煉速度,不過許飛崖到不以為然,有血族的功法和那麼多的丹藥可以隨意服用,想晉升慢都難。
。。。
時間回到現在。
許飛崖的行為讓血仇幾人很震驚的同時,也明白了許飛崖為什麼會坐在這裏。
“飛崖,你為什麼要做血族的走狗,即便我們成為不了兄弟,又何必成為敵人?你明知道血仇的仇人就是你身後那人,就是血族。。。”薑峰大聲的咆哮道。
“閉嘴,當時如果不是血海族長慧眼如炬,招攬了我,不然我早就死了,而你,你可曾來救過我?你沒資格說這些。”許飛崖銀槍一揮,聲音更大的打斷了薑峰。
一時之間,薑峰啞口無言,的確,當時薑峰並沒有解救許飛崖的想法,畢竟那時候如果去救許飛崖,不僅許飛崖會死,薑峰幾人也難逃一劫,但是不去救,血族會因為許飛崖的價值,而不會急於殺掉許飛崖。
薑峰不想解釋這麼多,因為許飛崖眼中全是怒火,薑峰必須讓許飛崖冷靜下來,然後才能慢慢的做工作。
“當年你看不起我,嫌我腦殘,當時我們的兄弟之情就已經斷絕,如今你要滅我宗族,那就別怪我不念舊情。”許飛崖再次大喝道。
“飛崖,你冷靜一下,我們也是有原因的。。。”血仇有些內疚的說道。
“去你媽的原因,隻要你們能打過我,再有資格和我講原因。”說著,許飛崖就想動手了。
血海拉住了許飛崖,示意許飛崖稍安勿躁,血海對薑峰說道:“你們知道這裏坐著多少位帝級強者嗎?加上我在內,足足有八位,滿打滿算你們三人都有帝級實力,但是你們覺得有勝利的希望嗎?勸你們還是投降,我隻要血仇的人頭,其餘人可以放過。”
血海這樣說,也是不願意讓許飛崖去冒險,就算要動手,也讓那些長老去,順便還可以消弱他們的實力,要是兩邊的長老因為與薑峰一戰之後,各損失一人的話,那血海的地位也就更穩固了。
不過血海的恐嚇顯然沒有奏效,薑峰既然來了,就不會知難而退,更不會丟下血仇這個兄弟。
見到薑峰沒有妥協的意思,血海有些急了,轉頭掃視了眾位長老一圈,朗聲說道:“諸位長老,有沒有哪位長老願意出戰幫我試試這幾人的深淺。”
話聲落下,所有人都沒有所動,血海微微有些尷尬,忙接話道:“第一個出戰者,不論勝敗,我都獎勵三本低級武技。”
依舊沒人所動,血海心裏都咒罵著一群老狐狸,而這些長老心裏何嚐不是咒罵著血海是老狐狸,勝利了,當然要給武技,但是失敗了,人都死了,就算你給武技,拿來陪葬?
這些長老本就畏懼薑峰,而且也知道血海這是故意在護著許飛崖,所以即便獎勵如何的豐厚,這些長老都不會動心,先讓許飛崖這小子去試試深淺再說。
“族長,許飛崖兄弟不是想和薑峰這幾個小子了結恩怨嗎?若是我等出手殺了,豈不是斷了飛崖兄弟的報仇念想,所以我等都願意把第一個出手的機會讓給飛崖兄弟,而且飛崖兄弟年少有為,那幾本功法對他的幫助一定更好。”大長老站起身,慷慨無私的說道。
血海心裏怒罵著大長老,恨不得刨其祖墳,將其家族內所有女人都問候個遍,但是現實卻是無法改變的,血海沉默了一下,就點了點頭,說道:“飛崖,你上吧!”
血海的命令下來了,許飛崖也不浪費時間,銀槍一指薑峰說道:“這裏手腳放不開,可敢到外麵一戰?”
薑峰無奈的點頭答應,一群人就到了內閣外的操練場,或許因為之前血海沒有召集小弟,所以現在族內弟子都不知道薑峰來了,不然不知道血族會亂成什麼樣子。
“看看兩年過去了,你是不是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的有天賦。”許飛崖銀槍一挑,挑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