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正卿兩人的麵色瞬間猛變,隻感覺一股專心的劇痛從四肢百骸中散發出來,而且是一種無形的痛,似乎無跡可尋,怎麼查探都找不到位置。
“啊,好痛!你們到底使用了什麼妖術?”
郯正卿兩人痛的在地上不斷打滾,想要止痛,卻又找不到痛源在何處,又氣又急的他們不斷大罵。
“哈哈,好好享受一下吧,這種禁術,隻要不是連續發作三次,就不會有性命危險。”妖黎冷冷一笑,隨即看也不看兩人,神色逐漸沉了下來。
“按照方位指示,我們應該快要到了。”
妖黎喃喃一聲,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塊鐵盤,那鐵盤上麵,竟然是一坐小型陣法,上麵有一根旋轉指示針。
他輕輕的將其放在地上,口中念出一些奇怪的音符,落入陣盤之中,隻見那指針開始顫動起來,朝著北方指去,在那針尖邊緣,有一處妖異的亮點正在微微閃爍,牽引著指針方位。
“三千年了,我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妖星和妖戈兩人也是目露精芒。
郯正卿和甘七岤的慘叫聲逐漸平靜下來,那股劇烈的疼痛感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涼之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起來,感覺十分舒服。
隻是那冰涼之意越發強烈,到最後竟形成了一股極寒之氣,將他們的全身筋脈都凍住了,體表浮現出淡淡的白霧,凝為白冰。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郯正卿渾身哆嗦不已,斷斷續續的問出,口中吐出的寒氣,如同煙圈一樣散開。
妖黎三人收回目光,淡淡的落在他們身上,臉上沒有絲毫感情色彩,就好像盯著兩隻螻蟻一樣。
“這……到底是什麼妖術?”甘七岤哆嗦的問道。
妖黎道:“這禁術之名,說了你們也不知道,你們隻需要知道,中了這種禁術,會承受多種劇痛,每三天會是一個周期,如果得不到我的緩解術,痛楚就會加倍,連續三次沒有得到緩解術,你們將會在多種劇痛下死去。桀桀,剛剛隻是兩種痛楚,後麵還有很多精彩等著你們呢。”
郯正卿和甘七岤兩人不斷哆嗦,就好像身處冰窖中一樣,雙目都快被凍成紫色了,惡狠狠的盯著妖黎三人,那怨毒的神色下,是無盡的絕望之色。
兩人終於無法承受這種冰寒之意,咚的一聲便倒了下去,如同木雕一樣一動不動,然而他們的神識卻十分清晰,能夠清晰的感受這份痛楚,比地獄十八種酷刑還要難受。
緊接著,兩人的身上泛起點點火焰般的光芒,一股灼熱的氣息瘋狂蔓延,讓得郯正卿兩人瞬間撕裂衣衫,熱的抓狂。
前一秒還如處冰窖,下一刻便如臨火窟,這慘絕人寰的痛楚,讓得兩人幾欲求死。
大約半個時辰後,兩人躺在地上不斷抽搐,嘴裏還在不斷呻吟,仔細聽取,無非是一些罵人的髒話。
妖黎看著兩人道:“好了,第一次發作已經過去了,既然你們沒有選擇自殺,說明你們還想活著,既如此,那就趕緊趕路吧。”
“惡魔!”郯正卿氣得咬牙切齒,看著妖黎那平淡而又妖異的笑容,又忍不住渾身哆嗦。
那種非人的痛楚,簡直讓人生不如死,殺人不過頭點地,如此折磨,簡直比一刀殺了他們還要痛苦,不過承受了這種痛苦後,他們也放棄了自殺了念頭,內心有一股恨意在不斷支撐,想要報仇。
“從現在起,我們也算是自己人了,隻要你們表現的好,我保證不會讓你們受到絲毫痛苦。”
妖黎收起陣盤,繼續道:“這禁術隻會影響你們的五識六感,對你們的實力境界沒有絲毫影響,隻要不發作,和正常人無異,所以,想怎麼活著,決定權還是在你們手中。”
說話間,妖黎從懷中掏出一些丹藥,扔給兩人,道:“服下這些丹藥吧,趕快恢複傷勢,下麵還有用得著你們的地方。”
收起陣盤,妖黎三人率先朝前走去,似乎根本不擔心郯正卿兩人不跟來。
郯正卿和甘七岤相視一眼,眼中怨毒之色不斷乍現,最終還是撿起了丹藥,跟了上去。
隻有經曆過那種痛苦才知道有多麼慘烈,要是沒有那妖黎的緩解術,他們沒有絲毫把握能夠活下去,所以不得不跟在他們身後。
但他們內心發誓,一旦有機會,他們絕對會報今日之仇。
很快,妖黎他們進入青州疆域地界,直接消失在青州城內。
妖族之人再現,也不知道他們要去往何處,又有什麼目的,似乎,讓這本就複雜的青州城,變得更為複雜起來。
這場漩渦風暴,似乎愈演愈烈,不知風暴驟起之時,會是怎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