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丞相正在大獄裏給本王寫著登機詔告天下的陳詞!”
莫纖語大笑開來,道:“怎麼可能,他若肯寫,為何你要關他進了大獄?”
楚宴不再與莫纖語廢話,一把撕開了莫纖語的衣襟,滾燙的唇便落了下來。
見莫纖語並不反抗,楚宴冷冷抬起頭:“為何你不反抗?”
莫纖語依舊淺笑如初:“若是我反抗了,也不會有人進來,如今皇宮內外都是你的人,我要如何反抗?”
楚宴冷笑:“這樣甚好!”
說著將莫纖語的外袍撕開,憤怒的撕扯著她的裏衣。
莫纖語今日穿的甚少,楚宴不覺幾下,一副玫紅肚兜已然顯現在了眼前。
胸前風光半遮半掩,楚宴欲伸手去揭,莫纖語看著已經被剝了半光的自己,冷冷說道:“看著這具身子,你就不覺得惡心?”
楚宴的手停在半空,始終落不下去。
莫纖語將楚宴緩緩推開,裸著後背,彎身去撿起自己的衣袍。
楚宴從身後將莫纖語抱起,唇角熱氣哈在莫纖語背上,溫軟潮濕的唇落在莫纖語的裸背之上,寸寸遊走,語氣終於軟了下來:“纖語,別提醒我,你是他的好嗎?”
莫纖語揚起諷刺的嘴角,轉過身來,玫紅色的肚兜香氣撲鼻,楚宴不禁情動,張嘴去咬。
莫纖語任由楚宴胡作非為,也不吭一聲。
莫纖語背對著楚宴被壓在床榻之上,楚宴滾燙的熱度一陣陣傳來,莫纖語有些微微窒息。
“楚宴,你若不嫌棄,為何要我背對於你?”莫纖語聲音帶著幾分暗啞。
楚宴暴怒:“我說了,別提醒本王!”
莫纖語笑的開懷:“我就是他的,即便在你身下承歡,我的心依舊是他的,無論他生或者他死!”
莫纖語眼前一轉,臉上果然火辣辣的一陣刺痛傳來,楚宴的一巴掌穩穩落在了她的臉上。
莫纖語沒有愣神,依舊笑的讓楚宴憎恨:“你還要繼續麼?”
楚宴粗魯的將莫纖語反轉過來,拽起莫纖語的裙子,看著她修長的雙腿白皙而纖細,箭已在弦,自然不甘心停下,口中冷冷道:“纖語,若是從前,你還會這般抵觸麼?”
莫纖語鼻頭一酸,想著昔日與楚宴在梨花樹下胡作非為,情難自禁,她也當真在想,若是回到從前,她還會麼?
楚宴將莫纖語的腰托了起來,準備挺身而入,見莫纖語始終閉著眼睛,怒道:“把眼睛睜開,看清楚我是誰!”
莫纖語依舊閉緊雙眼:“要睡便睡,睜眼閉眼對於我來說都是一個人,便是我的子闕,你隨意吧!”
“很好!今日本王就讓你的身體記住,記住我到底是誰!”
不等楚宴進攻,莫纖語直覺胃裏一陣翻騰,終於“哇”的一聲吐了滿床。
楚宴愣愣的看著狼藉一片的床榻,不禁疑道:“你這樣有多久了?”
莫纖語笑的如春日百合:“你是想問我多久沒來月信了吧?”
楚宴按住莫纖語腰上的手終於開始顫抖,眉角皺得緊緊,再等待莫纖語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