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見我真是生氣了,趕緊過來抱著我安慰道:“哥哥,楊媽媽不是那個意思,你就拿著吧,哥哥,你就拿著吧。”
我一把將小妹抱過來立在我的麵前,我認真的對著楊姐和小妹說道:“楊姐,小妹,我覺得我需要再說一次,既然你們把我當成家裏的一份子,那以後就不要再提什麼錢不錢的事。這筆錢,我是肯定不會要的,你就是跟我斷絕關係,我也不能收。這錢,不是老楊的,也不是你楊姐和小妹的,對不對?”
這一大一小兩個女子被我問的趕緊點了點頭。
我繼續說道:“好,那這錢既然是我的,那我就可以隨便花。好,現在我鄭重的告訴兩位美女,這錢我是給小妹的,對,是讚助給小妹的,等以後小妹學成找到工作後,再慢慢還給哥哥吧。要是那個時候哥哥流落街頭了,小妹你可得管我啊?嗬嗬。”
話音剛落,小妹一下子哭了起來衝到我懷裏,把我抱的緊緊的,非常非常的緊!
我知道,在沒有老楊的日子裏,這個家裏赫然少掉了一個男人的愛,我是男人,我有責任和義務為這個已然不易的家,帶來一些隻有男人的強硬和特殊的愛的方式。這些情感,自然是與錢沒有關係,這是一份兒情,一份兒高於血緣關係的情。
臨走的時候,我承諾會經常過來看望她們,當然也會隨時關注小妹的成績。我還特別告訴楊姐,等老楊出院回家護理的那天,一定要通知我,我必須到場,咱不能讓大家以為這個家裏沒有了男人,從今天起,我就是這個家的男人。
在回家的公交車上,我的臉上不知不覺的掛滿了幸福的微笑。站在空蕩蕩的家中陽台上,我忽然仰望星空,覺得那首《夜空中最亮的星》有一種不一樣的味道,在這一刻,我忽然發現自己愛上了這個城市,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存在感,和歸屬感。
隔天中午的時候,餘光萍先生通過電子郵件的形式把我們合作的第二份書稿的選題方案發了過來,是一本關於如何正確看待金錢的選題。當天,我就在家設計了大綱,估算預計完成字數是28萬字。而後經過與餘光萍先生的友好協商,付款額度暫按20萬字一萬六千元計算,我欣然同意。晚上的時候,他就將20%共3200元打進了我的銀行卡裏。
第二天我抽空,將包裏陳宛如給我的一摞人民幣用剩下的錢數了數,大概4100元,加上給楊姐和小妹買禮物的錢,這女人一下子就給了我5000元?真是財大氣粗!這種有錢人,可能對這區區50張人民幣不屑一顧吧,可對於我們這種小年輕來說,這可是一筆大收入。於是,我心安理得的趕緊將錢存入了銀行卡,滿打滿算,也有一萬五千元了,離我十萬元的夢想可是又進了一步啊。
正好紅老板給我放假,不對,這本來就是國慶節,算不上假期。由於我想盡快完成餘光萍先生給我的寫作任務拿到錢,所以我幾乎全天都宅在家裏創作提綱和樣章,爭取兩天時間搞定。不過按照我現在的思路和能量來看,應該用不了兩天。
寫作雖然進展的很順利,但也沒有我想象的那般快,最後大綱和樣章出來時,已經是十一黃金周的最後一天了。因為我兩次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設計,而樣章寫作,我則轉變了一種寫作語氣,用一種比較專業但玩世不恭的格調來寫作,這樣讀起來,讓讀者會感覺很有個性和味道,符合商業寫作的要求吧。
10月7日這天,我將大綱和樣章發給了餘光萍先生,沒想到他誇我說這本書的風格和樣貌比上一本合作的書稿更有亮點。在付了我40%的書款後,他也打包給我發了將近26M的關於金錢方麵的學習資料,讓我參考,我一瞧,大部分是國內、新加坡和荷蘭的作者寫的內容。都說讀書可以明智,其實,我通過餘光萍先生給我發來的資料也可以輕鬆斷定,此人定非常人。至少,文化程度不低。
十一黃金周後的第一天,正當我認真的在鍵盤上敲打文字的時候,一個陌生電話號碼來電顯示在我的手機上。本來我想直接拒絕接聽,但轉念一想,不禮貌,所以還是摁下了接聽鍵。
聽聲音,應該是一位很有修養的女士。結果話沒說兩句,她就告訴她是我上上周去音樂學院二教601教室蹭課的《美學》老師,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她自我介紹說她的名字叫王曉琴。真是挺有意思的名字,不過,她打電話給我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