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陳宛如的真實身份,我更好奇的,反而是她如此靠近我的目的。又是給錢,又是送西服,又是提供業務資料,若非尋常關係,她憑什麼要如此待我?
“行啦寶貝兒,不用東猜西猜的,陳姐喜歡你這一款,沒有其他理由。好好服務紅老板吧,你知道曉曉現在提拔你當秘書,其實引起了很多人的非議,你自己要不努努力,那曉曉可真是白瞎了。”陳宛如這一番調教,倒是引起了我的警醒。
正如她所說,其實整個公司,有很大一部分人在準備著看我的笑話,比如那個卷發妹。隻是到現在為止,因為運氣不錯吧,工作上還沒有出現大的紕漏而已。
離開陳宛如的辦公室時,我的心裏百感交集,本想轉過身認真的對她說一聲“謝謝”,可她的老毛病又犯了,一隻手在我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成吧,“謝謝”我收回,再見。
一路上我都在分析,陳宛如到底跟紅老板之間是什麼關係?非敵非友,讓人摸不著頭腦。
回到家,我穿上陳宛如送我的西裝,往口袋裏一抹,居然有個什麼如絲般柔順的東西,我取出來一看,差點兒沒把我羞死!
這女人居然送了一條鮮紅的絲質透明**給我!
不對,有一股硬硬的紙片夾在裏邊嗎?我翻開一看,神經再次高度緊張,又是厚厚的一摞人民幣,我前後數了數,又是5000!這女人到底幾個意思?窮的就隻剩下錢了嗎?她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我錢?
不……不會這女人的終極目的是要讓我當她的地下情人?不應該啊,像她這種富婆,要找也應該找那種暖男型的吧,學生、模特兒一大把,看來並不是這個原因。
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管球她的,我自清閑我自醉吧,我又沒偷沒搶,怕個鳥。
為了彌補前幾天“突然失蹤”事件給水亭庭和母臣濤造成的“爽約”,我和華吳決定隱瞞這件事,雖然道了歉,但一定要做東請他們聚一聚。
晚上,我們在學校附近的一家火鍋店吃火鍋,初秋季節,吃火鍋是非常舒服的吃貨享受。在咕嘟咕嘟冒著煙的火鍋裏涮肥牛肉、肥腸和黃喉,那滋味兒,就是一個美啊。
看樣子,上次事件對華吳的影響已經漸漸散去。她能擁有一份好心情,我覺得很欣慰。
不過在這家火鍋店,我居然遇到了上次惠顧電話卡生意的勤奮小姑娘盧玉萍,小盧見是我,高興的上來跟我們打招呼,原來,她居然在這家火鍋店裏兼職打工。小盧背著老板和其他工作人員,悄悄的給我們“免費贈送”了一盤新鮮鴨腸和肥牛肉。我們會心的嘿嘿一笑,歡快的享用起來。
飯間,水亭庭和母臣濤說最近正在準備參加一個全國青年新聞作品大賽,需要製作一個能夠參賽又要有新意的新聞作品。我嘿嘿一笑,對新聞不甚懂行,隻能拱手祝福。
臨近晚上21:30,我那低音炮手機鈴聲轟然響起,一聽電話,是紅老板著急忙慌的聲音,她說保姆又請假了,醜醜有些上吐下瀉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一聽,趕緊給幾位弟弟妹妹道歉,我必須得馬上離開了。
驅車前往紅老板的住處,接上她和寶寶,趕緊到婦幼保健院查看情況。紅老板穿著高跟鞋不能跑,於是我抱著醜醜快速掛號、到急診室檢查,前前後後四十多分鍾下來,值班醫生逮著我就開罵:“有你這麼當爸的嗎?啊?那酸牛奶是不是過期了?你怎麼能給一個一歲的寶寶吃這玩意兒?”
紅老板隨後趕到,一個勁兒的給醫生承認錯誤。
直到準備離開醫院,那醫生都不依不饒的教訓著我說:“年紀輕輕當爸爸不是壞事兒,但起碼的衛生和食品常識還是有啊,你這樣搞,小寶寶多難受?下不為例啊!”
在趕回歐洲小院的一路上,紅老板坐在後座上那魔性的爽朗笑聲就沒停過。
好吧,我忍了!
開車間隙,我故意挑高了嗓門兒向寶寶喊道:“醜醜,爸爸今天表現的夠英勇吧?”
沒想到醜醜相當給力,一聽“爸爸”兩個字就“咯咯”的笑個不停。
“上去坐坐?”到家後,紅老板居然破天荒的邀請我到屋裏坐坐,雖然我對她富麗堂皇的後花園很感興趣,但我還是忍住了好奇心。
“算了吧紅姐,您老人家定下的規矩,小的不敢忘,明天見。”說實話,雖然隻是十月中旬,但這晚上微風一吹,還是讓人倍感涼意。
紅老板抱著醜醜站在門廊前的台階上,身上的粉色絲巾伴著微風飄在空中。她撅著嘴巴站在原地,望著醜醜一臉委屈的說道:“醜醜,爸爸不和我們一起回家呢,醜醜,你請求爸爸跟我們一起回家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