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這一問,倒是引起了我的高度重視。我讓自己“清醒”過來,並一把將躺在床上的賀雨橙也拉了起來,細問她是不是腦袋意識出了問題?
她摳了半天衣角,眼神有些恍惚的望著我,艱難說道:“霖秘書,如果我說隔壁是……是段總的話,你會信嗎?”
“段總?”這女人告訴我這個幹嗎?段南山貴為你公司的總經理,到酒店開個房什麼的沒什麼吧,不過這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嘛?
咦?不對!一個小時前,我們從晚宴桌上離開時,段南山不是邀請紅老板一起交流業務的嗎?如果段南山此刻在我們房間的隔壁,那不是意味著紅老板……
紅老板和段南山開房了?
我心中頓時怒火中燒,臉上掠過一陣不快!我不知道賀雨橙告訴我這件事的真實意圖,但就衝她汙蔑我紅老板的清白和人品來說,我就不答應!
你們老板段南山亂搞成性跟我沒半毛錢關係,但說到紅老板頭上來,我堅決不信。我尷尬的笑著搖了搖頭說:“不可能,他們跟你我一樣,都才見麵不到24個小時,就能搞上床?”
這時,賀雨橙嘴角不屑的望了望我反問道:“要是剛才我繼續不反抗,你難道會放過我這塊肥肉?”
我雙眼一怔,腦中亂的像一團漿糊。可是不論怎麼說,這都沒道理的啊,他倆為什麼要背著我們——不是,紅老板怎麼可能會背著我就跟段南山開房?我他媽想不通。
“他倆跟你我還真不一樣。”賀雨橙挑著眉毛跟我解釋道,“你可能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段總要執意在CD尋找和你們公司的合作,這中間你就沒發現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嗎?”
我心中的不爽溢於言表,不過聽賀雨橙這麼說,我接著問道:“難道不是因為我們公司在西南片區有足夠的影響力嗎?這不就是一樁簡單的業務關係嗎?”
“嗬嗬,你太天真了小弟弟。”這時,賀雨橙就像一個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四肢無力的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繼續說道,“實話告訴你吧霖秘書,段總這一次之所以選擇你們公司來合作,根本上來講,是奔著曉曉姐去的,難道你就沒發現段總和曉曉姐說話、交談的語氣很不一樣嗎?你見過一上來就刨根問底式的那樣問女士隱私的老總嗎?”
是啊,這的確很詭異。我也坐在床沿上,繼續問賀雨橙道:“賀總,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就在我們隔壁?”
“房間都是我定的嘛,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賀雨橙嘟著嘴巴抱怨道,這慵懶的姿態,可跟坐在辦公室裏侃侃而談的賀總不太相符啊。
我非常好奇的是,為什麼說到段總喜歡紅老板,這賀雨橙就如此唉聲歎氣的呢?難道說,這個“海龜”高材生也喜歡段南山?除此以外,我真的很難想象其中的原因。
腦海裏,我迅速將整件事情過了一遍,包括見麵禮“無禮”的問答、席間說話的親密和贈送的蝴蝶花胸針等。當然,結合我對紅老板的了解,我淡然一笑,對賀雨橙說:“賀總,即便是這樣,我也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以我對紅姐的深入了解研判,段總的愛情攻勢是毫無效力的,因為在紅姐心中,除了一個人,她是不可能再裝下第二個人的。”
這時,賀雨橙側過身子,用左手撐住腦袋,一臉無語的望著我說道:“曉曉姐我倒是不擔心,可問題是你根本不了解我們段總的手段。這個在初中時代就讓女同學為他要死要活的男人,一旦決定要俘獲某個女人,這女人幾乎是沒有招架之力的。更何況……曉曉姐已經很久沒有嚐過……”
“好啦!”我心中憤憤然,斷然打斷了賀雨橙毫無顧忌的分析。這時,我忽然嘴角一笑,問道,“見到自己想要追求的男人,絞盡腦汁去討好一個帶著拖油瓶的老女人,你心中是不是很不甘?”
賀雨橙顯然是被我的這句話擊碎了心中那道脆弱的防線,她“嗖”一下坐起身,呆呆的望著我,竟一把將我按倒,雙腿騎在了我身上,用嘴唇直接封殺了我愛惹事兒的嘴唇,這女人可真不簡單,翻卷拉伸、輕咬慢推,瞬間放肆的給我灌了滿口的唾液,我神經一麻痹,竟躺在那裏動彈不得。
在國外念過書的女子確實很開放,技術也異常的嫻熟,看來沒少被調教,她的舌頭宛如一條遊龍將我玩轉於股掌之間。她嘩啦啦一下子脫掉了外套,直愣愣的騎在我胸口上,一陣撲鼻的香氣向我襲來,她野蠻的將我的雙臂死死摁住,舌頭卻早已在我的眼眸、鼻尖、嘴角、耳根和脖子上肆無忌憚的遊來遊去。一瞬間,我渾身感覺一陣火辣,酥麻的神經完全控製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