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陣法。
那麼隻需要找到它的陣心。
如此便可以破解掉現在他們麵臨的危機。
但這隻是他們的猜測,是否是陣法影響還是一個例外,故此他們如今唯一能夠去做的,不是想著怎麼殺死這些龍雕凶獸,而是在這惡劣的環境下……活下來。
三人形象都在這刻變得非常狼狽。
凶獸則是變得越來越可怕。
真龍的能力,它們好似全都具備,翻雲覆雨倒是沒有那麼誇張,但是一口一個龍息卻是做的輕而易舉,這使得他們變得更加艱難,但是彼此雙眼都開展到了極致。
他們在搜尋,若真的是陣法原因,那麼肯定存在著必然的軌跡,隻要用眼睛找到並且徹底破壞,那麼現在的一切,都會在刹那之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激鬥再繼續。
這些凶獸仿若永遠都不知道疲憊。
眼裏的殺戮變得更加明顯,甚至爪牙之間泄露出來的力量,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更加強大,這便使得祝離等人的壓力變得愈加巨大。
宮殿在不停的震動。
這種狀況看起來,猶如隨時都會倒塌一般,但是詭異的卻是,它卻是始終保持著那麼穩定,甚至隨著那狂暴力量橫掃,竟然沒有損耗它絲毫,就連那些刻畫在壁上的圖紋,都沒有遭到任何的破壞。
碰撞在不斷的爆發。
祝離等人身上的傷也變得越來越多。
然而到了現在,他們都沒有找到那所謂的陣心,而這刻的凶獸也變得愈加的可怕,促使著他們的壓力無疑也變得更大,好在這種壓力之下,三人倒是沒有人滋生出絕望的情緒。
他們試圖想要衝過去。
畢竟解決這些凶獸已經成為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這裏的凶獸實在太多了,兩排加起來多達十八尊,每一尊都具備不同的力量,並且剛好形成了一個合擊之圈,促使著即便是衝丹境界的存在出現在這裏,或許要闖過去都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
之所以祝離等人還活著,其實他們也想不到原因,按照道理來說,若是這些凶獸沒有帶著殺意的話,那麼睜開的雙目不會呈現的那麼可怕,並且在接觸之下,他們能夠感受到,來自於這些凶獸的全力衝擊。
“難道這裏的規則,不是殺死我們,而是把我們困在這裏,從而永遠無法踏入上一個宮殿嗎?”久而久之之下,天柯在被凶獸再次打退之後,口中頓時道出一句呢喃之語。
“那未免也說不過去吧!要是真的隻是困住我們,那麼這些凶獸根本就不需要複蘇,隻要讓霧靄化作一方迷陣,這樣不是更簡單一點。”祝離瞬間提出了自己的疑惑,畢竟要真是那麼簡單的話,那麼龍雕複蘇的確是沒有那個必要。
“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那麼我們應該是被圈養了,不僅被困在這裏,還需要提供自身的血氣,而血氣應該就是那座小宮殿開啟的媒介。”
介於祝離和天柯的交流,不起眼的褚牧卻是在刹那之間,腦中驟然閃過一抹亮光,雖然整張臉龐都變得陰沉,並且更在目光憤恨之中,提出了自己剛剛滋生的可怕猜測。
祝離和天柯在那刻紛紛身子為之一震。
若真的如褚牧那般的猜測的話。
那麼他們無疑已經淪為了待宰的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