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議論。
祝離則是絲毫不在乎。
如今一股力量由丹田開始,朝著四肢百骸彌漫,那是血脈複蘇的跡象,祝離一點都不陌生,但卻是驚奇,畢竟他已經有所預感,那傳說中的祝家血脈,應該和他有莫大的關係。
隻是那隻是預感,如今複蘇確實有點出乎他的預料,不過他卻是在適應,因為一旦把這股力量掌握,那麼橫掃現今敵,應該不在話下。
“祝家血脈,若是真的有那麼強大的話,那麼父親,應該不會是普通人。”
刹那之間,透過體內沸騰的鮮血,祝離想的更多,也在那刹那之間,他渾身都開始舒暢了起來,但是內心卻是有執念滋生,一旦他的驗證成真的話,那麼那尊曾經在寒牢內留下強大氣息的人,或許真的會是自己的父親。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深思這些的時候。
三者都不是弱者,特別是置身在瘋狂狀態之中,那種被壓製而再次爆發出來的癲狂,促使著他們再次攻伐的時候,力量竟然又有了攀升,甚至那散發出來的氣血,都猶如在虛空中化成了汪洋,呈現出極其可怕的一麵。
祝離目光堅定。
對於三人的攻伐沒有絲毫畏懼。
反而滋生了期待,他想要看看,自己的血脈到底有多麼的強大,可否在瞬息間,把這三人徹底拿下。
整個擂台,隨著這四個弄潮者的舉動,徹徹底底的陷入了大混亂。
沒有異世界開啟,戰獸也在刹那之間置身瘋狂狀態,聲嘶力竭之間,展露出無比可怕的戰意。
人獸也在刹那之間混戰到了一起,宮殿則是沒有絲毫動靜,外麵的領頭人隻能圍觀,至於秩序維護者,也不敢在這刻選擇插手。
即便擂台中有他們親自遣派過去的嫡係弟子,例如那紫衣少年,便是來自一個豪門,持劍少年的身份也一點都不簡單,那是一個強大散人坐下的關門弟子,真要論及身份的話,慕容衝的身份算不上唯一。
身份略差的,那麼隻有來自南潯郡的祝離了,隻是他現在的強大,卻是無人可以去忽略的。
所以一切沒有站在擂台上的強者。
即便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嫡係弟子被人狠辣斬落。
也不敢有絲毫造次,這是龍國,更是帝城,不說雲層中浮動的宏偉宮殿,即便是龍主,他們也不敢擅自去觸動那幾根虎須。
“這樣的程度,的確有點讓人受不了。”
褚牧渾身染血,有他自己也有對手,如此他雙手用力,把一個天驕撕成兩半,呈現出極其野蠻的一麵,但是隨著他開口,眼眸中卻是露出了些許疲憊之色。
“渾水摸魚的情況下,戰到最後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獸之圖騰徹底爆發,那是一隻巨大的白虎,目光充滿了凶殘,賦予給天柯的力量更是可怕,如今他比褚牧還要野蠻,在踐踏了幾尊天驕血之後,渾身更是散發出蠻蒼的氣息,但是回應的言語,卻是沒有太大的底氣。
“希望祝離那個小子可以脫離困境,否則的話,我們根本就幫不上太大的忙。”褚牧喃喃,目光在刹那之間,便落到不遠處那片風暴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