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就算不死,也沒有力氣拉弓的了。”
“要玩趁早,死了就不好玩了。”
“有道理,那我們就行動吧。”
“為了防止像之前那樣隻說不行動,我們得有個約定。等下誰大膽先出去的就由誰先來玩她,然後按出場的次序輪流來,如何?”
“好,就這麼說定了。”
美色之下必有勇夫,這一次這夥人是真的行動了。
率先探出來的是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後麵的那些人見獐頭鼠目男出去沒事之後,都爭先恐後出來了!玩女人誰願意落在最後?
那兩名黑衣女子一直一言不發,依然躲在樹後。她們隻是執行任務,這些人要幹什麼,她們管不著。雖然同為女性,對這些男人即將要做的事很痛恨,但是她們的職業已養成了她們的冷血,不想多管閑事。隻要他們把能柳澤蘭殺死,就隨他們去吧,她們這次盜寶的行動還得依靠這些人,所以暫時不想和他們鬧翻。
坐在樹根下的瀕臨暈迷的柳澤蘭,恍惚中看到一群男人獰笑著向她走來,她大驚而醒,一把抓起旁邊的弓和箭。
那些男人嚇得大驚失聲,來不及躲閃,就看到柳澤蘭的箭飛了出來!
“啊——”走在前麵的獐頭鼠目男一聲慘叫,雙手捂著喉嚨。箭已插在了他的喉嚨上,鮮血慢慢從他喉嚨中滲出,然後慢慢倒地,臉色駭然,雙眼凸現。
其餘人一驚之下,本能反應地跑到樹後躲了起來。
不過,待他們驚魂平定,鎮定下來之後,馬上就想起了剛才射向獐頭鼠目男的那一支箭,是柳澤蘭的最後一支箭了!
於是,他們又出來了,肆無忌憚地出來了!
柳澤蘭手上沒有了箭,他們再也不怕她了,可以無所顧忌了!
這些人又獰笑著一步步走向柳澤蘭,看著漂亮柔弱的柳澤蘭坐著在地上用手撐著身體一步步向後退,剛才獐頭鼠目的死帶給他們的恐懼已經一掃而空,完全忘卻了。
“哈哈……小妞,再拿箭來射我們呀!”
“你不射我們,我們就要射你了!哈哈……”
……
柳澤蘭看著這些人麵目猙獰,邪笑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嚇得花容失聲。從這些人的話語和眼神,她已猜測得到他們要幹什麼。
她真後悔剛才太衝動,早知不把最那支箭發出去了。如果不把那支箭發出去,隻要還有一支箭在手,也能把這些人唬住,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可是,她當時昏昏欲睡,神誌不清,驚醒過來之後,發現情勢危急,沒考慮那麼多,就直接發出去了。
柳澤蘭抓著弓,雙手撐著地,一步步往後挪移,傷腿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現在她寧可立即就死去,也不想被這些人玷汙。可是,就算要自盡,她也沒有利器來自盡了。此時她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些男人越靠越近,有些人甚至已經在寬衣解帶了。
柳澤蘭看著這些扭曲猙獰的麵孔,她徹底絕望了,屈辱的淚水流了出來。
“如果這時候有個人來救我多好,那怕是能送我一支箭!”柳澤蘭在心中幻想道。
就在柳澤蘭這樣幻想的時候,突然叢林遠處一個石破天驚般的聲音響起:“表姐,接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