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舒跟著他們回到廳堂,香鈴一見她就撲了上來,“慕雨舒,我父王跟你有什麼仇,你為什麼要在他的茶裏下毒?”
慕雨舒機靈的閃過,並冷漠的道:“茶是你家的,水也是你家的,而且當時沏茶的不隻我一個,你憑什麼一口咬定下毒的人就是我?”
夜長姬眉頭一皺,但見慕雨舒躲過了香鈴郡主,他才展開了眉頭,但那雙犀利的瞳眸卻依然緊緊的盯著香鈴郡主,似乎隻要她再有動作,他就會要了她的小命似的。
南宮類澤眯了眯眼,但卻沒有任何動作。
至於君百染,他隻是淡漠的看著,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又或者是不想摻合進來。
“不是你,那月媚為何會看見你匆匆忙忙的離開?而且月媚,應蝶還有芙欣她們也不是第一次幫忙沏茶了,父王也不是第一次喝她們沏的茶,可是從來都沒有出過問題,所以不是你還能是誰?”香鈴郡主一口咬定就是她。
慕雨舒冷冷的勾起了唇,目光略過香鈴郡主,一雙犀利的瞳眸緊盯著刑月媚,淡漠的聲音冰冷,仿佛寒冬臘月,“刑月媚,我應該說過,不要再惹我吧?”
“我……”淩厲的目光,冰冷的語氣,刑月媚心裏莫名一震,但想到除了慕雨舒,夜長姬就名草無主,而自己就有機會了,她便壯起了膽,“我哪裏惹你了?我說的隻是事實,你敢說你沒有要離開嗎?”
“哈哈~”慕雨舒怒極反笑了,她眸中閃過一抹諷嘲,“好,很好!本來看你可憐,想放你一馬,但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要來,你會為自己的愚蠢後悔的,今天我若不死,那你就等著躺進棺材吧!”
“慕雨舒,你……”
“你給我閉嘴,你的帳,我一會再跟你算。”慕雨舒冷冷一喝,然後回頭看了席上被大夫把脈看診的榮親王一眼,她走了過去,拿起榮親王用過的茶杯聞了聞,“很普通的蛇毒,看來凶手並不打算致命。”
“的確是蛇毒,但姑娘此言差異,雖是蛇毒,然而並不好解。”此時,大夫收回把脈的手勢。
聞言,慕雨舒一怔,突然想到一些事,是啊!這個時代沒有血清,要解蛇毒的確要費些事,但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慕雨舒,果然是你,如果不是你,你又怎麼知道我父王中的是蛇毒,”香鈴郡主剛壓下的怒火又升起來了,她驀然一喝,“來人啊!把這個歹毒的女人給我關起來!”
“放肆!爺倒要看看誰敢!”夜長姬厲聲一喝,“香鈴郡主,人是爺帶來的,你說她有問題,那爺是不是也有問題?”
慕雨舒驀然回頭,心中驚起了漣漪,以夜長姬的身份,沒有人可以奈何得了他,隻要他置身事外,但他卻沒有那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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