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人的笑聲非常的癲狂宛如一個瘋子。
嗖嗖嗖……
轟轟轟……
葉寒指揮者上百利刃繼續轟擊,絲毫沒有放緩,天地之間密集如同暴雨一般的血色雨滴砸在地麵上發出一聲聲腐蝕的聲響,葉寒的靈魂之力掃視四周,隻見不管是哪一個武者,身上都不斷的出現一縷縷的黑煙,那是寶器或者是元力和這血雨發生反應的樣子。
滋滋滋……
啊……
一個武者的臉上不斷的被雨滴打中,不過片刻之後,就隱約有一片血紅之色,甚至能夠感覺到其實身上的死亡氣息越發的強烈。
轟轟……
一個個武者不斷的燃燒著自己的元力,瘋狂的燃燒,比戰鬥之時燃燒的更加猛烈,那些血雨在落在武者身上的時候就可能被這些元力燃燒殆盡,但是在血雨蒸發的瞬間,人類武者的元力也一樣被瘋狂的消耗。
無盡的雨水就是人類武者元力的克星。
而反觀那些血殺者,以及那些在四周正在和血殺者拚搏的凶獸,卻並沒有多大的反應,甚至血殺者實力還能夠恢複不少。
這血雨本就是這血霧世界的力量,對於這些血殺者不但沒有絲毫的害處反而能夠增強他們的實力,而那些凶獸,大部分都是鱗甲凶獸,身上強悍的鱗甲加上長期在這裏生存,本身就已經有了適應性,因此即便是麵對這等血雨,他們也一樣沒有多少的危機,主要就是人類武者,麵對這等恐怖的暴雨,無處可躲,即便是一件件的寶器能夠抵擋住一時但是實力就已經受到極大的限製,需要分心抵抗這些血雨帶來的侵蝕。
“聚在一起,聚在一起快!”穆墨的臉上充滿了焦急,他必須要將自己手下的武者全部彙聚起來,因為隻有彙聚起來,才能夠聯合在一起擁有強大的元力,足以燃燒天空中的那些恐怖的血雨。
而且一旦彙聚到一起,那麼他們麵臨的血雨就會少很多,因此才能夠保證他們還有還手的能力。
“足足二十年,二十年前,一次血雨,武者傷亡三成以上,這一次怕是將會傷亡更大,哈哈,堅持了數十年,或許現在我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兄弟們,若是我變成血殺者,殺了我,殺了我,哪怕是我魂飛魄散,我也不要我的屍體成為那等行屍走肉。”譚炎手中的兵刃不斷的揮舞,被葉寒賜予了巔峰寶器,他的實力也增強很多,幾乎能夠和穆墨相比。
但是他在這裏堅持的太久了,本身就已經被血霧之力侵蝕的厲害,此時想要抵擋住血霧之力的侵蝕就更加困難,更何況現在的血雨簡直就是血霧之力的升級版,威力更加巨大,不斷的侵蝕人類武者的身體。
葉寒聽著周邊一個個武者的嘶吼,這其中有著絕望,有著憤恨,然而葉寒卻將自己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的牛頭人。
同時接連不斷的餘地滴落在他的上方,然而根本接觸不到他的天地元力,就被自己龐大的神魂直接給泯滅幹淨,甚至在這個時候,體內的煉星塔也在瘋狂的運轉,大量的血色雨水瘋狂的被其吸收,整個靈魂之海很快就變成一片片血水的田地,而星河神魂更是在這個時候源源不斷的將這些血色水流煉化吸收。
血霧之力對於別的武者是威脅,但是對於葉寒來說卻根本算不上,甚至還可以說是一片寶地,因為他身上的煉星塔能夠將這樣的血色霧氣煉化,變成純正的元力隨後被自己的身體給吸收下來。
另外一點就是這血霧之力之中蘊含著大量的靈魂之力,這些靈魂之力在這個時候,對於葉寒來說簡直就是大補之物,畢竟葉寒的神魂還沒有提升到極限,在煉星塔的加持之下吸收更加的恐怖。
轟轟轟……
一次次的轟擊,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更加強大,牛頭人此時已經笑不出來,他不斷的後退,此時的身體根本不由他掌控,密密麻麻的刀刃不斷的將其手中的斧鉞轟擊,甚至此時仔細看去,他手中的斧鉞甚至都已經有了缺口。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法寶,怎麼可能出現破損?這葉寒手中的詭異兵器究竟是什麼?而且該死的,他究竟是如何施展這樣的法寶的?這等能夠以神魂之力驅動的法寶,本身就是極為罕見的,而且發出來的實力還不如近身戰鬥厲害,但是怎麼在他手上能夠實力達到這樣的地步?並且似乎在越變越強,這……這根本不應該。”牛頭人內心之中幾乎在怒吼。
這血雨對於人類是有害的才對,但是在他的麵前,葉寒的實力卻越發的強大啊,不管是葉寒的神魂還是葉寒的元力似乎在這等雪域之下沒有絲毫的萎縮,也就是說這血雨之力根本不能夠削弱葉寒的實力,這和他剛剛所想的情況完全是背道而馳。
他以為隻要葉寒被血雨不斷的削弱,那麼葉寒很快就將毫無反抗之力,到時候他根本不需要施展血脈秘術就能夠戰勝葉寒,就能夠洗刷葉寒加在他身上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