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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來了!”獨眼那泛著血光的眸子突然閃爍了一下,漆黑如墨的濃霧之中傳來了低沉沙啞的嗓音。Ww WCOM
這種詭異的話方式聽上去就像是幽靈在你的耳邊的低語,又像是垂死的野獸站在你身前的低吼。
“嘿嘿嘿,明拉赫爾那見鬼的計劃起了作用。”獨眼身旁的醜就顯得正常許多,無論是奸細的嗓音還是擺出的各種奇異的姿勢都充滿了笑點,拋開他奇怪的出場方式不談,他還算的上是一名合格的醜“不過是區區一名鬼級的虛空生物,居然勞煩我們兩個一起跑一趟還真是嘖嘖嘖。”
醜自我屏蔽掉的內容不言而喻,顯然有著某些原因限製他對於“上級”的吐槽,具體是不能在他身邊的這位直接出、還是吐槽對象全知全能就不得而知但獨眼顯然是聽懂了他的話中話“是你自己一定要跟來的我想你恐怕隻是想要看看那個讓你被巴巴托斯抽經扒皮的家夥長的什麼模樣吧。”
“哈,我隻是擔心我親愛哥哥的安危而已,”瞬間被拆穿了的醜依然厚顏無恥的扯著不著邊際的理由“就算我親愛的哥哥神威無窮,但多個幫手總是不錯的,不是嗎?”
“況且身為高位魔神,我這樣的角色在他眼中隻是一個把戲而已,”不過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對於黑霧的猜測醜算是默認了,“被那些大人欺負取樂的事情,我早就習慣了。”
“哼!你隻要不惡作劇,老老實實打待在一邊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了解!”醜雙腿啪的一聲並攏到嚴絲合縫,一隻套著彩色手套的右手也順勢貼上了自己的太陽穴,“哥哥大人,那我們現在是從上麵把它趕出來,還是從下麵呢?”還沒等獨眼回答醜就已經自問自答起來,貼在太陽穴的手也順勢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我建議還是從上麵來把吧,希望這個家夥沒有口臭”
“等著”獨眼對於醜的兩個意見連考慮都懶得考慮更別提采納了,短短兩個字就決定了兩人接下來十分鍾甚至半個鍾頭的命運。
因為獨眼明白,就像自己想進去一樣,“裏麵”的人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出來,與其冒著實力被壓製和可能遭受偷襲的風險強行突入,還不如在外邊以逸待勞來的輕鬆穩妥僅僅是需要花費一些時間而已,而他有的是時間。
反觀另一處戰場或者曾經的戰場,恩,也許用曾經可能生戰鬥的場地來形容更為恰當一些。
總之現在無論是蕭公舉還是那位造型拉風的無恥騎士都不會再有想要把對方按在地下摩擦的心思了,因為有人已經在他們之前動起手來。
而蕭公舉的內心更是千萬隻羊駝一起狂奔,除了連續的臥槽之外人類那匱乏的詞彙已經無法形容他此時這種“臥槽”的心態。
簡單來一顆碩大的腦袋從那團漆黑的墨雲之中鑽了出來而此時的那團墨雲更像是一個黑洞、一條通道、一扇大門,聯通了兩個不同的次元,一片星光閃爍的背景之下剛剛提到的那個巨大的腦袋鑽了出來,接著一口咬住了無恥騎士的腦袋。
倒不是它真是衝著無恥騎士去的,而僅僅可能隻是因為騎士的身高更高一些而已,不是有句俗話嗎塌下來有個高的頂,現在這種情況因該算是塌的一種吧。
但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腦袋的造型也太奇葩了一些“這他喵的是定春(銀魂吉祥物)跑錯了片場還是雲母(犬夜叉裏出現的一種坐騎)鑽進了奇怪了井裏穿梭了時空難道無恥騎士你的麵具之下其實是次郎嗎?”
總之出現在蕭公舉眼前(由於對方直接咬住了騎士的腦袋,所以蕭公舉看的非常清楚)的迷之生物應該算是某種貓科或者是它們的遠親,頂著一個碩大的白色貓腦袋,正從狹的時空隧道之中奮力向外鑽出。隻是三頭身的卡通造型決定了它想要爬出來並不是那麼容易,也許咬住騎士的腦袋僅僅是為了借力“這他喵的是被卡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