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就是因為沉陸帝尊的功法而改變,但是沉陸帝尊的功法不太完善,他現在最大的願望並非是得到其他帝尊的法門,而是想要將沉陸帝尊的這些功法收集齊全!
“我從沉陸經之中得到了三個術式,但是第三個術式現在都還沒有浮現出來,或許這就是一次契機。”王軒道。
第一個術式,叫做“牽天引”,就算是天塌下來,他都可以用這一個術式將那股力量牽引到別的地方。
第二個術式,叫做“元控”,可謂是將命元控製到極致的法門,正是因為元控,王軒才可以將控製命元做到細致入微,在修行術式的時候比別人快上一籌,也更容易看到一個術式的本質。
他一直都期盼第三個術式出世,那一篇經文就在自己的識海之中,但是一直都看不清楚。
為了帝尊的法門,王軒隻能一步一步地前行,仔細地看著,小河的底部有沒有留下經文。
小河的底下隻有一片黑暗,王軒沉浸在尋找經文之中,根本就沒有時間的概念。
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過去了三天。
周煙雨還在河邊,靜靜地站著,涼風吹著她的裙擺,涼,涼的透骨。
僅僅三天而已,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臉上的血色全無,甚至,連青絲之間都添了幾縷白色。
她不斷動用自己的神眼,想要看到河底的情況,三日時間,已經將她所有的本源都消耗幹淨,但是還是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此時她的心就像被針一針一針地刺著,整個胸腔都因此疼痛不已。
“王軒……你不會死。”一滴淚從臉上劃過,她低聲細語道。
此時,周家的回憶大廳之中,周儒和一個長老正站在一麵鏡子之前,靜靜看著小河。
“他真的跳進這條河了嗎?”長老詢問道。
周儒道:“錯不了。”
“真是個可恨的小子。”長老拳頭緊緊地攥著,恨聲道:“你死就行了,竟然將寶物也一起埋葬在了河流底下。”
進入了這條河,必死無疑,他們隻能眼睜睜看著寶物沉底,再也不可能找到了。
“可恨的小子,不知道給我女兒下了什麼迷魂藥,她已經在河邊戰了三天了,我心疼啊。”周儒歎氣道:“我真想將他的屍體撈出來,將他抽筋扒皮點天燈。”身在河底的王軒,自然不可能知道外麵發生的這些事情。
他更不知道的一件事是,楚冷之竟然追殺他,追殺到了周家。
如今,外界已經知道了王軒護送周家大小姐十萬裏的事情,被傳位一段佳話。
而王軒的下落,自然就牽扯到了周家。
此時,楚冷之從周家之外創了進來。
有人擅闖周家,當然會被發覺,但是當他們看到這個人是一個洗心境界的大高手的時候,不禁將警惕放鬆。
這讓他們犯下了大錯。
一個通神三重的大修士前去阻攔楚冷之,想讓楚冷之從周家離開。
“這兒不是外人可以隨便進來的地方,快點滾。”中年大修士冰冷地道。
但是從他的眼神之中,卻可以看出他對楚冷之美色的貪婪。
楚冷之身材完美,身著一身黑紗,總能引起人的無限遐想,因此就是這些大修士也不能避免。
這樣一個嬌柔的美女,誰都想不到,她出手無比可怕。
她眼神冰冷,口中噴出一口血色的大刀,直接斬了過來。
“你一個洗心小修士,這樣是在找死。”中年大修士冷哼著,催動自己的法器大錘,發起了攻伐。
大錘迎風一漲,化為三丈大小,不斷綻放冷芒,仿佛帶著一座山的重量,朝著楚冷之砸落下去。
結果讓人膛目結舌。
那一柄大錘竟然被楚冷之血色的大刀斬成了兩半!
血刀繼續飛遁,將那個大修士的頭顱削了下來,在虛空之中炸裂。
周家全體震顫!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
她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修為在洗心九重的巔峰,但是竟然一式殺了一個大修士。
這怎麼可能做的到?
楚冷之還站在原地,冷冷地道:“休要對我無禮。”
自從和王軒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楚冷之變得越發冰冷,再也沒有以前那麼平易近人,而且她的脾氣也變得暴躁了起來。
當她聽到王軒的消息之後,她隻想找到王軒,不管使用什麼手段。
她前行了一段距離,再一次被一個周家的大修士攔截下來。
“小友,這兒是周家重地,若是沒有什麼要緊事,還請你離開。”
楚冷之猛然間抬起頭,咬牙切齒地吼道:“把王軒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