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芙輕輕扶額,她突然很想爆粗口是怎麼回事?
可是這事真不能怪禦北煌,畢竟雲芙也曾經妖孽過,畢竟雲芙也曾經收獲過這樣的目光,畢竟……操,再怎麼畢竟也隻是曾經,現在他是她男人,被這些女人這麼覬覦,心裏會舒坦那就是怪事了。
雲芙挑眉看向禦北煌:“你出來幹嘛?”
不爽,很不爽,明知道不可能說把禦北煌關起來不讓任何人見,但就是莫名的不爽。
而這種不爽,以後的禦北煌也會經常擁有。
所以說,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罷了。
隻不過,這其中的差別卻在於,這時的禦北煌,並不知道雲芙真正生氣的原因,還以為是他摻和了她的事情。
而那時的雲芙,卻是知道,她家親親老公吃別人的醋了,所以,兩人吃醋後的結果,也是有所不同的。
禦北煌還未說話,那邊就有人驚呼出聲了。
“禦……禦……北煌……”
“什麼?他是九重宮三宮主之一的北辰宮宮主,禦北煌?”
禦北煌沒有理會這些人,而是走到了雲芙麵前,無奈中又有一絲——寵——溺,問道:“怎麼又生氣了?”
禦北煌雖然依舊保持著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但渾身的寒氣已經收斂,眼神也帶著一絲溫柔,與其他人的待遇,簡直是天壤地別。
雲芙微微勾唇,似笑非笑的說道:“生氣?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
她知道禦北煌為什麼出來,如果不是因為她,他才懶得理會這些人,反正到時候直接下發一道通牒,取消他們參加訓練考核的資格就可以了。
畢竟之前沈瑾陌已經說過,金葉被搶奪,身上沒有金葉的人,便算是淘汰。
已經淘汰的人,已經沒有資格在待在無妄森林,更別提要對學員動手了。
那些個女人看到禦北煌這麼溫柔的對待雲芙,簡直嫉妒的要死,一個死胖子又是廢物,憑什麼得到堂堂禦大宮主的垂青?
顯然,這些女人完全忘記了,剛才她可是把玉清月逼退了好幾步。
雖然她也被玉清月逼退了幾步,但如果是她們,受到玉清月這一擊,不重傷才怪。
玉清月恨得咬牙切齒,也嫉妒得咬牙切齒。
憑什麼一個草包廢物能得到這麼多人的青睞?慕容玨是如此,藍風離是如此,沈煜修是如此,就連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禦北煌也是如此。
妒火和怒火已經把玉清月的理智燃燒殆盡,立刻釋放了出了玄力,對著雲芙就攻了過去:“慕容芙!!”
禦北煌微微眯眼,一揮手,輕輕一道玄力將玉清月的攻擊化解,擊中她的身體。
玉清月哪裏受得了這青玄的玄力,身體被擊飛,狠狠的砸到一棵大樹上,又狠狠的砸落到地上。
“噗!!”氣血急速翻滾湧上,玉清月抑製不住,一共吐了好幾口鮮血,這才停了下來。
玉清月捂著胸口站了起來,死死的瞪了雲芙一眼,然後從懷裏拿出一片金葉,說道:“禦宮主,你好歹是九重宮三宮主之一,這麼偏袒慕容芙,真的好嗎?”
言下之意就是,禦北煌此舉太不公平。
雲芙輕輕勾唇,帶著一絲鄙夷說道:“玉清月,你想倒打一耙,是不是也得拿出有利的證據?”
“就是,你腰間都沒有空間袋,誰知道你身上有沒有金葉?還暗指禦宮主不公平,誰理你啊。”
雲芙的話一落下,沈煜修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跟他一起的還有沈瑾陌他們。
世人皆知,醫、蓮、棋、銀麵、四位公子乃是生死之交,而沈瑾陌和九重宮宮主禦北煌是生死之交。
但這些人並不知道銀麵,其實就是禦北煌。
沈煜修在外人麵前,自然要和禦北煌保持一段距離,不然就等同昭告天下,銀麵就是禦北煌。
雖然大部分的人不知道銀麵的身份,還但是有少部分的知道他是冥閣的閣主。
但作為九重宮主的他,是不允許在外有其他勢力。
所以,禦北煌作為銀麵這個身份,是不能曝光的。這也是為何,當時雲芙問他名字,他沒有說的緣故,畢竟那個時候,他可沒喜歡上她。
“裁決者評判一個人身上有沒有金葉,就是以腰間的空間袋為基準,如果空間袋被搶走,身上又有金葉者,必須要把金葉放在顯眼的位置上,不允許藏匿起來。”沈瑾陌上前一步,嚴肅的看著眾人:“玉清月,念你是初犯,警告一次,如有下次,剝脫訓練考核學員的資格,且十年之內,不得參加訓練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