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子軒的話,雲芙是冷冷的輕哼了一聲,這麼低等的手段,也配在她眼前玩?
雲芙上前一步,立刻往水晶石那邊走去。
江子軒一愣:“阿芙,人家小兩口在談情說愛,我們這樣上去不好吧?”
然而,雲芙哪裏會理會他的話,徑直走了過來,然後走出了結界,看著兩人,似笑非笑的說道:“哎呀呀,真不好意思,又打擾到兩位的約會了,剛才在裏麵看不到外麵的情況,不然我怎麼都不會打擾你們的啊。”
跟在後麵的江子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阿芙,你這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真是太好了,在裏麵明明可以看到外麵的情況的,好不好?
不過……這“又打擾”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之前就已經打擾過一次了?
為什麼江子軒有一種,雲芙此時是在捉奸的感覺?
江子軒打了個寒顫,連忙把腦子裏這個不靠譜的錯覺給丟掉,捉奸?這怎麼可能?
禦北煌,這個完美的男人,怎麼看也該是喜歡玉憐夢這種仙女級別的人啊,怎麼可能喜歡雲芙這個又胖又凶的女人?
要是他,他也會選擇玉憐夢而不是雲芙啊,除非他眼瞎!
好吧,他不知道的是,這禦北煌現在還就眼瞎了,就喜歡上雲芙了,就要跟她過一輩子了。
等著雲芙醜顏褪-去,天賦覺醒,眾人才知道,禦北煌哪裏是瞎了眼啊,簡直就是把眼睛擦了又擦,擦了又擦,不然怎麼會遇到雲芙這樣的女人?
後悔,那些曾經看輕雲芙的人,悔得腸子都青了。
禦北煌聽著雲芙帶著些許陰陽怪氣腔調的聲音,就知道她是生氣了,眼底劃過一抹急迫,開口說道:“阿芙,不是你想的那樣。”
雲芙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禦北煌,“我想的哪樣?”
玉憐夢笑了笑,接下雲芙的話:“雲姑娘,你真的誤會煌了,我來找煌,其實是為了你的毒,現在九彩靈芝已經滅絕了,想要找到很難,我前幾日見到你之後,便回去找了父親,然後總算在南星宮的藏寶閣裏找到了一朵九彩靈芝。所以,我立刻就把九彩靈芝帶來了。”
“是麼。“雲芙挑眉,似笑非笑的盯著她手中的錦盒:“不過玉大小姐,無功不受祿,九彩靈芝,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雲芙並沒有去問玉憐夢是怎麼知道她中了“暴食”這個毒,如果她連這個都不知道,那就診不配做她雲芙的情敵了。
雖然雲芙是不屑玉憐夢,但提起她的時候,也的確是用了“情敵”二字。
既然能用得上這兩個字,那就說明,雲芙承認了玉憐夢很聰明。
玉憐夢的笑意僵硬了一下,然後強顏歡笑,那模樣就像是誰把她給欺負了一樣:“你是煌的……好朋友,所以也是我的好朋友,朋友有難,我怎麼可能不幫呢?”
“不好意思,我跟北煌可不是好朋友的關係,他是我男人,怎麼,你也是我男人?嗬!你有這功能嗎?”雲芙輕蔑的掃了掃玉憐夢的雙-峰。
玉憐夢臉忽然變得通紅,有些不知所措的後退了一步,咬著唇,看似柔弱,卻很堅強的說道:“你……你……你就算不接受我的好意,也不能如此折辱我啊!”
雲芙冷冷一笑,“玉憐夢,我不是那些沒腦子的人,你怎麼演你的戲,跟我沒關係,不過在我麵前演戲,隻會讓你自取其辱!”
“雲芙……你別太過分了,要不是看在煌的份上,你覺得……”
雲芙眯起眼睛,打斷了玉憐夢的話:“我覺得,你就很好欺負,是吧?嘿!玉憐夢,今兒我還就告訴你了,就算沒有禦北煌在,你在我麵前,永遠都隻有伏低做小的份,白蓮花?嗬!大概你不知道,我平生最討厭的花,就是白蓮花!”
而這時,雲芙的目光卻突然落到了另一邊。
另一邊,蘇落雪死勁的捂住江子軒的嘴-巴,但露出在外麵那雙失望憤怒的眸子,卻是被雲芙捕捉個正著。
“落雪,放開他,我倒要看看,他想要說什麼。”
剛才江子軒正準備說話,就被蘇落雪捂住了嘴-巴,拉倒了後麵,但那一瞬間的失音,雲芙還是聽到了的。
江子軒一得到自由,就立刻對她吼道:“雲芙,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女人,人家玉小姐哪裏惹到你了?你不接受她的好意就算了,居然還這麼欺辱她,你還算是人嗎?我真是看走眼了,居然還覺得,你是真性情!”
雲芙打了個哈欠:“說完了?”
江子軒一愣,雲芙這是什麼表現?怎麼感覺和預想的不太對勁?
“如果說完了,你保護的那朵白蓮花還在那裏,做好你的紳士,把她送下暴風之崖去,哦……順便說一句,送去了,你就不用回我的隊伍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