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修曖昧又誇獎的大笑,“我說北煌,你還是悠著點,雖然十年未見了,但也不能這麼著急啊,阿芙的身體重要啊。”
其他人也是一副讚同的樣子。
雲芙窩在某人懷裏壞笑,說道:“唉,這不能怪北煌,是我太心急了。他一直勸我不要,但我非要。”
“噗!”眾人噴了!
慕容幽原本就被禦北煌那一連套的動作氣得夠嗆,如今聽到雲芙的話,更是嫉妒得發狂,呸了一聲,“不知羞恥。”
雲芙眼底劃過一抹冷色,既然你非要撞上來,那就別怪她了,“原來煉器師不眠不休的煉器,是不知羞恥啊?多謝慕容小姐,我明白了。”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這可是修者集結的地方,又怎麼會聽不到她的話。
有些注意到了雲芙之前的話,便明白這是挖坑給自己的情敵跳,沒注意的,便以為慕容幽看不起煉器師,當即就有煉器師不樂意了。
“要沒我們這些不眠不休的煉器師,我看你們武器從哪裏來。”
“就是,說我們不知廉恥,真不知道到底是誰不知廉恥。”
慕容幽死死咬牙,深呼吸幾口氣,才勉強擠出笑容,“各位是誤會了,我怎麼會說你們不知羞恥呢?職業者的標誌都在手腕上,我與那女子第一次見麵,怎麼知她是煉器師,不過是她那話語未免太讓人誤解,因此才會說出那話來。”
一番解釋,別管信不信,反正這事也就這麼完了,畢竟人家也沒指名道姓的說煉器師不知羞恥不是?
而就是這麼一會,禦北煌已經抱著雲芙回到了房間裏,休息了兩個小時之後,她醒來又繼續開始煉器。
“阿芙……”禦北煌很擔憂,但也知道她的性格,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阿芙,還有我。”
“恩,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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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時間一晃而過,這一次,隻需要選出和一品宗府對戰的三個人進入一品宗府比試地區,其他人則隻能在場外觀戰。
原本天清宗府是準備讓兩個天玄巔峰的玄者出戰,再加上禦北煌,剛好三人,但後來卻換成了雲芙。
出戰場次,雲芙被排在了最後,而選出來的一個天玄巔峰則排在了第一。
雲芙之所以被排在最後,自然是因為前幾天依舊沒睡覺,精力不太好。
雖然這幾天不眠不休,身體很累,但她的煉器師等級卻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而她那枚空間耳釘,也被她升級了,現在除了可以隱匿修為之外,還帶著防禦能力,可以抵擋高級神玄全力一擊。
若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雲芙的耳釘此時泛著紅色光暈,正是特殊武器的標誌。
看著雲芙她們離開的背影,自然有人不服氣,“憑什麼讓雲芙上場?要知道對戰一品宗府,幾乎都是初級神玄,她那修為,不被打得屁滾尿流的滾下來嗎?”
“算了,算了,反正都是輸,誰上不一樣?她願意丟臉,讓她去丟好了。”
“說的什麼話?我們輸了,我們那是雖敗猶榮,她輸了,那能一樣嗎?她可是代表的天清宗府,這會好了,宗府的臉都要被她給丟盡。”
“就是,隻希望啊,她上了擂台,別被嚇尿了,跪在地上求饒就好。”
走在前麵的禦北煌忽然停住,轉頭冷冷的看了一眼,正預動手,卻被一隻白皙的手掌按住,隻聽她笑道:“北煌,狗吠而已,何須在意?”
“那我會讓她們知道,亂吠也是需要付出代價。”
“可是,會髒了你的手。”
“不會。”為了雲芙而出手,哪怕對方再髒,也髒不了他的手,隻是為了雲芙而已!
“好了,走吧。”
那幾人剛才被那冰冷的一眼嚇住,還以為自己身處地獄,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此時哪還敢亂開口?
很快,那個天玄巔峰就去抽取了對戰的宗府,兩個初級神玄,一個天玄巔峰,還算好,可惜就是對方的出場順序太坑了。
那個天玄巔峰被排在了第二位,對戰禦北煌,若是排在第一位,指不定是誰贏呢。
看到這個排序,那人歎了口氣,“這次必輸無疑了。”
三場要勝兩場才能贏,可天玄巔峰和初級神玄看似隻有一級的差距,但實際上是天壤地別的差距啊,他就算拚命都不一定能夠打贏。
所以,毫無意外,第一場,天清宗府輸了,第二場贏了,至於第三場……
天清宗府的人都準備打道回府了,反正贏不了,看雲芙丟臉還不如不看。
雲芙懶洋洋的打著哈欠走上了台,輕輕挑眉,“初級神玄?僅差一步便可晉級中級神玄?真是討厭,看來不能快速的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