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突通設宴招待,更多的還是看在情誼上麵,當然了,宴會的主角自然是那些年輕人,屈突通隻是在酒宴上喝了幾碗,將通關文書交給秦之後,便直接離去。Ww WCOM
通關文書,是唐朝軍隊調動的必備文件,類似於通行證,與虎符調令屬於一套,沒有虎符在屈突通手中,自然不可能交給秦,秦手中有的隻是那份來自長安的調令,加上屈突通給的文書,這就是一整套文件。
有了這套文件,他們便可以暢通無阻的趕往長安,若不然的話,一行人行至函穀關、潼關的時候就會被擋在關外,不準進入關中。
這樣做主要是為了防止將領私調軍隊,確保大唐的安危。
整個宴會也交給了屈突詮他們四個年輕夥子,屈突通年歲以大,如今也漸漸的感覺到身體有些吃力,屈突通的次子屈突詮也比秦他們要大一些,但年紀差距並不算特別大,幾人多多少少的也有些共同語言。
程處墨和牛見虎簡直就是個酒桶子,拉著屈突詮一通猛灌,然後三人一同醉倒在地,最終隻能在仆人的攙扶下各自回屋休息。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秦告別了屈突通,帶著昨日帶來的幾個護衛一同從西城門出城,與兩百府兵和兩百千牛衛彙聚一處,一行人正式前往長安。
此去長安,秦心中也很是沒有底氣,而且隱隱之中,秦總感覺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生。
更要命的是,到了長安以後,這支軍隊肯定不會繼續接受他的節製,那麼係統下達的任務又該怎麼完成?所以,迫在眉睫的是,在抵達長安之前,秦必須要想辦法先完成係統任務,否則自己就有很大的幾率被係統抹殺。
於是乎,一路上秦顯的有些沉默,程處墨和牛見虎也很是不適應,但卻渾然不知,秦的腦子裏正想著該怎麼折磨他們。
官道上行人不多,主要是以商隊為主,這個年代出趟遠門並不容易,而且還伴隨著巨大的危險性,所以百姓們願意出遠門的並不多。
一輛裝飾的中規中矩的馬車,在幾名仆人的跟隨下,正不慌不急的朝著長安方向駛去。
馬車的度並不快,隻比行人快上一些,但能夠乘坐馬車的,一般也是具有一定身份地位的。
出了洛州往西不遠,便能夠見到連綿起伏的大山,不過這裏的山並不高,也並不顯,待到過了函穀關,山勢才會高聳。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官道上,一名膚色黝黑,光著上身,露出黝黑健壯的胸膛,雙手持一把製式陌刀,猛的從路邊的灌木叢中跳出,攔在馬車麵前,朝著那馬車大聲吼道。
攔路人的一聲高吼,確實起到了不的作用,馬匹隱隱的有些焦躁不安,下麵的仆人也慌亂的不知所措,馬車上的主人,也同樣是驚慌失措。
這一行人也隻有車夫一人是個男的,馬車上坐著一主一仆兩人,馬車下跟隨著兩名丫鬟,並無壯漢跟隨,這樣的目標,對於攔路人來,絕對是最佳的選擇,一把陌刀擺出來,甚至不用展示自己的武力,便可將對方嚇的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