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灞村地頭,成群的孩童圍在那裏追逐打鬧,嬉笑不斷,甚是歡樂。WwW COM
大人們拿著鋤頭在田地中鬆土,不時的展露一幅幅的愁容。
距離入冬越來越近,秋意卻始終不肯離去,白的氣溫甚至能夠過三十度,跟夏日並無太大的差別。
而作為種了一輩子地的老農民,在見到這種氣的時間,基本上已經猜到了來年的場景。
如果不出意外,從現在開始,家中便要節約糧食了,可即便如此,家中的糧食也絕對不足以讓他們撐過一個災年。
隻是老不給力,他們這些百姓又有什麼辦法?
在古代生產力低下,糧食產量低的年代,甚至是包括了建國初的前麵幾十年,百姓家中基本是沒有任何存糧的,不是百姓不知道節約,而是產出實在是太低,根本就不夠吃。
大人們懷揣著好奇,跑到秦打井的地方瞅了一眼,在看過秦的那些所謂的設備之後,一個個無奈的搖頭離去,他們不是沒見過打井,可卻從未見過這種打井的方式。
一根碗口粗的大鐵棒,硬生生的往下砸,口子倒是能夠打下去,可之後呢?怎麼取水?
對於秦的這種行為,百姓們也隻能是無奈的一笑了之。
人家是老爺,想幹什麼事情百姓們也管不著,隻要不坑害百姓就可以了。
再了,西灞村一大半都是秦的地,別是在地頭玩鬧似的打井,就是把地給毀了,他們也不敢有什麼怨言。
“嘿喲……嘿喲……”
幾名壯漢共同拉拽著一根二指粗的麻繩,麻繩的一端係著的是那根大鐵棒的頂端,底部被打造成一個尖銳的形狀,壯漢將麻繩套在肩上,喊著口號向外走去,等大鐵棒從地洞中拉出來之後,在同時鬆手。
沒了人力支撐的大鐵棒,隻能順著先前打好的通道中重重的砸下去,一個來回也不知道能打下去多深,這些壯漢們也不知道來回奔走了多少次,但是一個上午的功夫,一根約兩米長的大鐵棒早已已經整根沒入土中,從繩子上來看,此時應該打的差不多有六七米左右。
在那個打好的井口旁邊,一名壯漢則是提著水桶待命,隻要大鐵棒一被拉起,他就將水桶中的水全部倒入孔洞中。
其餘人則是來回不斷的遊走於井口和村中水井之間,將一桶桶水送往田間。
“繼續!”秦蹲在井口旁邊,看著從鑽頭內被取出的泥漿,朝著打井的村民繼續吩咐道。
“大哥,這麼幹行嗎?”牛見虎有些沒底氣道。
“就是,我從未見過這樣打井的。”程處墨也有些遲疑。
雖然很相信秦,但相信並不代表著盲目,秦的這種打井方法,完全違背於常理。
當然,也不是不行,比如將那所謂的鑽頭,換成直徑一米寬的大鑽頭,這樣打出的井隻要能出水,人也好下去加固。
隻是秦這種打井的方法,實在是讓人震驚,碗口粗細的鑽頭,一座支架,一根繩子,然後就是不斷的往裏注水,特別是注水,下麵濕乎乎的,泥濘一片,這井還怎麼打?看也看不見,摸也摸不著,換誰來都不會對這口井有任何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