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世子的氣悶無人安慰,等他從外頭回來客棧之後,發現自家世子妃已經洗洗睡了,完全沒有擔心他的態度。

頓時心裏的悶氣更大,卻不能對著某女發,隻能暗搓搓的在角落畫蘑菇表示委屈。

第二天一早,雲緋月醒來就發現某世子眼底烏青,顯然沒睡好。

無語的看了他一會,“世子爺,外人的話你何必較真,他們又不知道你真實的樣子。”

“你沒有反駁他。”

呃,關鍵難道還怪她沒有為他辯白?

雲緋月翻翻白眼:“世子爺你好歹是大男人,那麼在意這些流言蜚語做什麼?

想想曾經的我走出護國王府的大門就會被一街的用異樣的眼神看我,你覺得那又怪誰?

不知那個時候的世子爺又在哪,怎麼不來給我辯白一下呢?”

軒轅世子頓時哽住了,一張臉紅白交織的,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嚶嚶嚶,好委屈,好後悔腫麼破!

麵子都可以不要了,求自家世子妃別虐他了。

“行了,少年,記住一句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雲緋月拍拍他肩膀,很是大氣的寬慰。

實則她根本就不算安慰人家,見過安慰人先插一刀心窩子再安慰的麼?

冒險是在報複某世子嘛。

和書在自家世子爺昏迷默默為自家世子點個蠟,世子爺你自求多福,這種事情小的幫不上你。

……

三天後中午,雲緋月和安堂英兄弟兩在上次的酒樓再聚。

聽到雲緋月的決定之後兩人並不意外,在安少兩人看來,這完全是給雲緋月機遇,如果不是自家堂哥對她另眼相待,他怎麼也不會想讓一個認識不久的人拜他爹為師。

要知道他家老頭子雖然是副會長,可是名下的帶的徒兒卻屈指可數,加上雲緋月滿打滿算也就九個徒兒,一雙手都數不滿。

他家老頭子收徒那是貴精不貴多的那種,手下的徒兒都是天資不錯的。最低的也是三品藥劑師了。

他這個二品藥劑師的兒子,嗬嗬,還沒有拜師呢。

沒辦法,老頭子嫌棄親兒子,說他資質不如別的師兄們好啊,他就放養唄。

“雲小姐,吃完飯帶你去見伯父,順帶也漸漸在公會的另外幾個師兄們。”安堂英很是溫和的說道。

雲緋月點點頭,溫順得很,“好,麻煩安少了。”

“以後叫我大師兄吧,我十歲就拜伯父為師了,是伯父名下的第一個弟子。”

“好。”

安勵在一旁低著頭默默吃飯,我的哥,我就看你怎麼撩妹。

不過今日怎麼不見軒轅世子那家夥跟著來,莫不是上次被堂哥打擊到了?

那也太脆弱了吧?安勵暗搓搓的鄙夷著。

三人吃過飯之後就去了藥劑師公會那一條街。

跟著安堂英兄弟兩來到一座大院前,院子大門口的橫匾寫著“安府”,左右兩邊的大石碑刻一副對聯,蒼勁有力的草書力道逼人,隻看著就給人一種淡淡的壓力。

上聯:學貴獨得輕獨享;下聯:行成於思毀於隨。

“雲小姐,裏麵請。”

“嗯。”

跟著兩人走過前院,穿過大堂,來到主院的正院之中,雲緋月看到了一對中年夫婦坐在主人位上,似乎就在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