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次日黃昏,安勵就收到了邀約,佳人約他去酒樓見麵。
好男人是不應該拒絕美人邀請的,自然,次日到點了安少就前往酒樓赴約去。
慕容依訂的是一個包間,關上門裏麵幹嘛幹嘛也沒人看到。
安勵到來的時候她已經喝了個半醉,一臉愁苦的樣子。
安勵歎口氣,“依依你這是做什麼?”
“安少?”慕容依迷蒙的眼波光瀲灩的看向他,隨即又苦笑,“肯定是錯覺,安少還在躲我呢,怎麼可能真的來應約?
我就是一個身負黴運的女人,不會有人喜歡我的。
呃……不會、喜歡。。
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幹,為什麼就要遠離我,雷公子是這樣,安少也是如此。
嗚嗚……為什麼大家都討厭我?
世子妃高高在上,大家都是女人,為什麼她要幫著白婉瑩那個女人為難我?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想要一個真心待我的朋友也不可以嗎!”
絮絮叨叨的說著,越說越委屈,一邊擦眼淚一邊還往嘴裏灌酒,酒水順著她的下巴流下去,看得安少眼睛火熱,這種時候,是男人看到都會火熱吧!
啊啊啊,好像徹底的玩玩這個小佳人,但是小師妹不許自己破戒,為嘛為嘛要聽她的呢!!
“安少,我喜歡你,我想要跟你在一起,縱然隻是春風一度……呃……也甘願。”
哎,這樣貼心的美人不吃真浪費啊。
安勵流連忘返的在慕容依身上吃豆腐,頗有一種不管不顧的衝動,沒一會兩人就衣衫半解的滾在一起了。
就在他想突破最後一條線的時候,驀地,自家堂哥那禁欲的冷臉出現在他的腦海裏,安勵身子一僵。
滿腔的熱情都猶如被人潑了冷水,澆滅了。
眼看就要得償所願的慕容依借著酒瘋哪裏願意這樣錯過,主動攀附上他,撕扯他們最後的阻隔衣物,顯得十分熱情。
安勵紅了眼看了身下的女子一眼,真是太折磨身心了。
伸手一點,慕容依暈過去了,昏迷的最後一秒她無比呆滯的看向安勵,似乎在無聲的譴責他為什麼不做到最後,為什麼撩撥了人又不負責到底。
“哎,小美人,放過你了。
為了避免本少被人收拾得三年兩載不能近女色,我還是聽話一點吧。誰讓堂哥威嚴太盛,我不敢作死啊。”
空氣中的係統聽到這話氣得芯片都要紅了,臨門一腳,就差那麼臨門一腳啊,天哪嚕的,這個家夥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都到這一步居然還忍得住,簡直不算正常的男人。
最過分的是,打暈了它家宿主之後他還讓別的安危把宿主提回軒轅府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安勵若是聽到了它的心聲估計會嗤笑一聲,慕容依不過是他看上來玩玩你情我願的遊戲,互相滿足,哪有什麼情義可言。
他風流快活了那麼多年,就沒有為哪個女人癡情過。
慕容依醒來聽到這一切之後,氣得直接哭了,這回是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