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方小揚抬起頭看著錢柔，說道：“這個……如果我還說我不能回答你的問題，你會怎麼想？”
錢柔瞥了方小揚一眼，說道：“我還沒問問題，你就這樣說了，那你覺得，我還能夠不懷疑你嗎？”
方小揚翻了翻白眼，你要問什麼，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答案，大家心知肚明，何必說這麼多別的呢？
“好吧……你問吧，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方小揚隻能端坐起來，看著錢柔，問道。
說著的同時，方小揚也是靈機一動，補充道：“當然了……如果你非得要提那天晚上的事情，那我隻能告訴您，我忘記了，或者說，壓根就沒有發生過。”
聽到方小揚這樣說，錢柔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的錢柔直接就想要殺了方小揚。
這種人，哪壺不開提哪壺，是最應該被槍斃的。
你哪隻狗眼看到我要這樣問了？
“你……”錢柔站了起來，指著方小揚。
然而，方小揚卻是說道：“錢警官，如同你現在看到的一樣，我現在是受傷狀態，所以，請你對我做任何動作之前，一定三思。”
“你威脅我？”錢柔聽到方小揚這麼“拽”，更是怒向膽邊生，差點就要動手。
見到錢柔劍眉微抬的表情，方小揚也是梗著脖子，一副硬扛到底的感覺，反正，錢柔應該……大概……不敢對我動手吧。
如同方小揚所料，錢柔確實不敢對方小揚動手，但原因卻不是方小揚現在是虛弱狀態，更不是什麼狗屁的規矩，而是錢柔忽然發現，方小揚為什麼會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因為……方小揚想要轉移話題。
因為，方小揚知道，如果自己跟方小揚動手，不敢拿他怎麼樣，有可能是稍微較訓倆下然後離開，亦或者，直接生氣撂挑子，換人過來給方小揚錄口供，然後方小揚就可以避開這個話題了。
這家夥這麼狡猾，錢柔非常清楚，如果換成別的同事過來錄口供，方小揚肯定是各種扮無辜，再加上這家夥履曆這麼清白，肯定也就是走個形式而已。
當然了，歸咎到底，方小揚在這次事件中還真的是受害者。
“行……方小揚，現在夠精明的啊，還知道要激怒我，但你知道嗎？你越是掩飾，我越是對你的事情有興趣，知道嗎？”錢柔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不能上了方小揚的當，對著方小揚咬牙切齒地說到。
方小揚聽到錢柔這話，也知道自己的小聰明被看穿了，攤了攤手，說道：“你要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是無辜的。”
“扮無辜……嘛……”錢柔故意拉長音，最後說道：“那行……我們就在這裏耗著，就算是問不出什麼來，我也無所謂，最多上報上級，然後以後盯著你唄，你都不信任我，我隻能對你一查到底了。”
方小揚聞言，長了張嘴，然而，沒等方小揚說話，錢柔又是說道：“你應該大概知道我的身份，我可不是一個小警察那麼簡單，要不然，我也不能享受到各種特權和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