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修煉結束回到楊府。
在經過院子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楊府有十幾個侍衛和丫鬟以及仆人好像與以前不同,那種感覺很怪異,是看命本事發現的蹊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格自己的命運,或命苦或富貴,也能看出大致還剩多少陽壽。
之前見到這些人時白雨珺能清晰看見他們的命格,有的長壽有的短命,可是這些人忽然之間沒了命格,很奇怪,嗅覺能斷定他們並沒有被人替換,更沒有被鬼修利用厲鬼強行控製身軀,人還是那個人,命格卻變得模糊。
揉了揉額頭,總覺著有什麼不對。
“那個舞姬!今晚要為諸位大人獻舞為何還不去排演?難道花錢雇你們是來閑逛的嗎?”留著八字胡的管家趾高氣昂嗬斥。
“這就去這就去,別生氣,你老別氣死了~”
白雨珺開啟毒舌模式,這管家每天牛氣衝天對丫鬟仆人無比惡毒,之前因為舞姬們一個小小失誤就克扣一頓飯,害的那些女孩餓的臉色難看,能罵當然不放過機會,最好讓他吐血而亡,顯然,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你……好你個戲子!”
戲子在封建時代地位卑賤屬賤籍甚至可以說與奴隸無異,雖然管家也是下人但管家屬於下人中的上等人,是下人的人生巔峰,當然看不起戲子。
“老頭,你在這站著不讓我過去又說我不抓緊時間排練,是不是有點腦子不靈光?”
管家剛好堵住去往偏院的小路,純屬有點兒地位故意找事。
“當我不敢叫家丁杖責你不成!”
“你敢,你當然敢,你最厲害什麼都敢,這樣子可好?麻煩讓一下。”
吵過架的都知道這種口氣有多氣人,管家八字小胡須氣的直哆嗦氣喘籲籲,很少吵架的他快被白雨珺氣暈。
恰巧楊老公子路過。
“孫管家,何事爭執?”
“大公子,這梨園戲子隨意在府內行走還敢頂撞!簡直豈有此理!”
孫管家仿佛被人欺負的小妾找到主心骨就差沒趴在地上抱著楊老大公子的腿嗷嗷哭,那表情看的白雨珺真以為自己欺負過他。
楊老大公子看向白雨珺,瞬間眼睛一亮。
“這裏可是我楊府,你不懂規矩可不行,來人,把她帶到後院嚴加管教。”
兩個立刻熟門熟路準備上前抓人,白雨珺也準備動手,就在這極有可能發生命案時機總是冷著臉的梨園管事大媽忽然出現。
“住手!”
倆家丁還真就被嚇住了,楊府都知道這大媽學過拳腳厲害的很。
管事大媽看向白雨珺臉色無奈。
“到處找你很久了,還不快回去排練?”
“是。”
白雨珺一溜煙走回偏院,後麵管事大媽和那什麼楊老大公子在爭吵,管家也不甘示弱,這些都與白雨珺無關。
偏院地上鋪著地毯,樂師和舞姬們正在排練舞蹈,白雨珺翻個白眼歎口氣換上長裙加入。
沒一會兒,樂曲響起,舞姬們翩翩起舞……
晚宴這種東西在古代屬於高規格群體活動,隻要是個門閥世家或者權貴有事沒事都會叫來貴客好友在家裏樂嗬,喝點兒小酒看美女跳舞叫來戲班子演一出好戲,楊琛統籌東南平叛更是時常接觸權貴,不然也不會直接把梨園安排在自家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