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穆朵愣愣觀賞白雨送的畫作。????火然?文???.?r?a?n?w?e?naA`
畫的很簡單,線條勾勒出一個白白胖胖外形,小胳膊小腿,腦袋很大還有很多像是棉花的頭發,有倆羊角,頭頂還有個形狀怪異發型,看起來像是……
“它叫懶羊羊,我可是畫的很認真呢。”
“懶?羊羊?那又是什麼?”
“它是個羊妖,是個孩子哦,我跟你講它特別懶特別饞所以最後長成這幅模樣。”白雨認真講解。
穆朵點點頭,暗自把這個‘羊妖’外形記在心裏。
白雨自來熟的在聖女樓閣裏閑逛,看看床鋪看看椅子摸摸窗戶雕花,這屋子雖然頗為精致可太過冷清,總覺得涼颼颼的的,風水一般。
來找穆朵有正事兒。
“你說要舉辦儀式,我要做什麼?吼兩聲還是保持威嚴一動不動,要不要嘴裏叼個鱷魚彰顯我的凶猛。”
“呃……不必,到時你攀附在巨木上即可。”
“這樣啊,很簡單。”
接下來再沒有談話,仿佛穆朵的心態與房間一樣涼颼颼,屬於那種沒事兒可以待在桌前坐一天的類型,給白雨的感覺更像是麵對一根木頭,還是深秋掛滿白霜的木頭,好好的姑娘怎麼成了這幅模樣。
她正是中原那些酸儒秀才典型的夢中情人模樣,描繪清冷女子的淒楚,借助詩詞打動人心抱得美人歸。
用冰山美人來形容剛合適。
穆朵就站在那裏看著白雨這摳摳那摸摸,還大方的看著某蛇拆走了床頭夜明珠,仿佛除了寨子安危外對它物並不在意,如果說唯一高興的事便是白蛇是個女的。
沒啥話說,本以為送來一幅跨時代頂級畫作會獲得回禮,沒曾想還要自己動手拆夜明珠,算了,不在這兒浪費時間,去外麵逛逛。
於是,穆朵看著一手攥住鑽石一手上下拋玩夜明珠的某蛇出門而去。
雲遙古寨多了個閑散流竄人員……
誰家做了好吃的保證嗅味道上門,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總之寨民肯定會高高興興奉上美食,有人家在染布,上前幫忙將布料染的亂七八糟,年輕男女在山坡對唱情歌找對象,忽然出現妖蛇嚇得姑娘小夥落荒而逃。
雲遙古寨被鬧的雞飛狗跳,在這怨氣衝天之際迎來了聖獸歸位大典。
…………
某個黃道吉日。
附近大大小小幾十個寨子部落紛紛聚集雲遙古寨,寨子裏人滿了就爬上城牆,房頂,甚至連山坡都是人,男女老少身穿節日盛裝,都是古寨分出去的大家相互熟識,開開心心吃幹果肉幹等待儀式大典。
姑娘們穿上滿是刺繡的新衣,戴上全部銀首飾,像極了一隻隻開屏孔雀。
小夥們打扮精神利索努力吸引姑娘注意,好好的聖獸歸位大典變成了十裏八鄉年輕人相親盛會。
寨子中央廣場外圍坐滿人,其他部落族長祭司落座,高手雲集氣勢驚人。
雖說眾大佬修為高深卻無人對聖獸歸位說三道四,九黎特殊的信仰令他們絕不懷疑祖神的神諭,甚至比普通寨民還要更加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