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不還是要給打一頓。”王願斌幾個臉色臭的沒邊。
“哈哈……”很多人善意的揶揄朱小康,缺心少肝的笑出聲,嚴峻的氣氛在這樣的狀況下鬆懈不少。
“嗬嗬……”陳軒嘴角泛起一抹苦笑,雖然此時他在講台旁談笑自若,其實他心裏也沒底,汽修班的人沉寂了這麼多天,肯定都已經準備充分。況且今晚都來了幾個高年級,上一屆的定陽同鄉會300多號人,無論在誰看來都像一座沉重的大山。
按捺住心裏的煩悶暴躁,陳軒知道當務之急最重要的就是將整個班級給聯合起來,隻有各個宿舍人員共同進退,才能有和人數諸多的定陽仔一拚的本錢。不然建築班給定陽仔踩下後,從此將會淪落為鎮職校的笑話。
“貝勒,把你身上那包煙給我。”陳軒從講台上下去,彎腰搭著趙文冰的肩膀上說道。
趙文冰坐在座位上也沒廢話,摸出包黃芙蓉王遞向陳軒。
接過煙,陳軒走出教室。在3樓男廁所門口徘徊一陣,澀然一笑,摸了摸鼻子走了進去。
他進去的時候,肖文龍和建築班的幾個定陽人正蹲在地上抽煙,連說帶笑還互相推搡了幾下。
陳軒在他們旁邊蹲下,掏出煙給每個人都發了一根,隨後他自己也點燃上一根,蹲在旁邊也沒出聲。
陳軒抽煙的速度很快,大楷兩分鍾左右的樣子,手指夾著的煙草便已燃盡,拍了拍褲子上的煙灰,陳軒直起身,準備走出廁所。
“陳軒?你不問我們點什麼?”肖文龍也是個老煙癮,抽完自己的紅塔山後,馬上就點燃了陳軒派發的煙。這幾個人剛才也沒和陳軒說話,這時見到他打算離去,肖文龍詫異道。
“一個班的不是麼?”陳軒頓下腳步,但並沒有轉過身。
“是啊,都建築班的,我們兄弟幾個不會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肖文龍站起來笑著說道,他膚色偏黑,對比關係,露出一口牙的時候很白。
背對著肖文龍一夥人的陳軒嘴角露出一個如負釋重的笑容。
“其實我最主要的目的不是這個!”陳軒回過身,盯著他的眼睛。
“那也是不可能的,畢竟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定陽的人。定陽縣也就那麼點兒大,回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們兄弟幾個也很難做人。我隻能提醒你一點,他們今天晚上肯定會有動作的,你跟班上的人都說聲,叫大家當心點兒。”肖文龍為難了會兒,無奈的說道。
“好吧!”肖文龍能表態互不相幫已經在陳軒的意料之外,他也不再多難為他們些什麼。
“我欠你個人情!”陳軒頓了頓,說道。
“哈哈,軒哥能記著就好,到時候我們兄弟幾個有難了,希望你能推手幫扶一把。”肖文龍哈哈一笑,招呼他宿舍的幾個回去教室。
“可以。”陳軒淡淡的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