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陳軒將杜小齡的話原封不動的搬了出來,朱小康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急忙動起雙手捂著小嬌臀,今天他穿的褲子就是那條大紅色葵花處破洞的休閑褲。
“哈哈哈……”208集體狂笑不已。
陳軒也在笑,忽然一個女士包毫無征兆的對著他的腦袋砸了下來,陳軒抱著頭蹲下,大呼倒黴。
“你們幾個安靜點。”
周一的升旗每個班的班主任都會到場,吳青眉突然從隊伍後麵走過來,用包包對著陳軒的腦袋來了個大灌籃。她的臉色冷,冰,寒,高跟鞋踩的蹭蹭蹭,陳軒幾個迅速一本正經,哪敢還笑臉嘻皮。
“鑒於剛開學,昨天晚上的那些人,我給你們一次機會,就不做處分。”主席台上,李愛爽繼續說道,頓了頓,他的臉色寒了下來:“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不希望再看見發生同類的事情,誰要再敢觸犯校紀校規,到時我不管你們叫誰來講情麵,都給我通通打包回去。”
學生在台下聽著,表情各異。
“現在解散。”
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一個班級的人敢跳,學生科在某些學校的管理職權特別大,是全權負責全校區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和學生學籍管理的部門,可以說是完全掌握學生的生殺大權。
因此,這時不管是建築班還是定陽仔亦或高年級,都整齊有序的離開操場,去食堂的去食堂,回宿舍的回宿舍,有些提前吃了早餐的人就直接趕往了教室。
操場上人流湧動,汽修班的那些定陽人跟建築班的間距靠的很近,兩個班級的人散去的時候,都暗藏機鋒的對視了一眼,而其他班級的定陽仔在經過建築班的時候,嘴角全部噙起冷笑。
至於麥德金卻沒有見到,朱小康等人都很疑惑,隻有陳軒和方堅才知道,這個人現在肯定躺在醫院裏。
可能他也沒敢跟學校裏講,否則光是陳軒悍然傷人這事件,最少也會處分個留校察看。
建築班的人麵對定陽仔的眼神挑釁,皆毫無懼色的輕蔑以待,昨天晚上的那場百人大群架隻是暫告一個段落,可以預料不久後,建築班和同一屆的定陽會之間定然再會爆發大戰。
每周初的第一節課是班會,此刻教室裏烏雲密布,吳青眉按捺整個晚上的憤怒終於在班級上雷霆爆發,凡是昨天晚上參與鬥毆的人員全部被點名出列。
陳軒首個遭罪,吳青眉劈頭蓋臉一頓下來,他丁點準備都沒有,就被罵個狗血淋頭。隨即,班長,團支書,紀律委員,各宿舍長被挨個懲戒。
吳青眉發了一通火後,氣衝衝的離開了教室,她早上還有其他班的課。
而建築班全體卻在苦逼的第一節課裏寫起檢討書。
經過昨天晚上的大戰,建築班在同一屆裏徹底打開名氣。其他班比較跳的一些學生,在碰見建築班人的時候氣場衰弱了一截。下課期間,建築班抽煙大部隊全部彙聚在廁所,大聲嚷嚷討論昨晚的戰果。
大部分人吹噓他昨晚一打十,也有人說,他昨天晚上踢到了一個定陽仔的蛋。最誇張是有個家夥,說他昨晚提著個掃把打的20幾個定陽仔哭爹喊娘,尼瑪的,一掃把拍在任何人身上都立馬折斷了好不好?
陳軒抽著煙在旁邊輕笑出聲。
這便是青春啊……
這一天都很平靜,下課也沒有任何定陽仔來找亂子,陳軒偶爾會發幾條短信調戲孫小妞,而孫曼藝也毫不示弱的反擊。孫小妞臉皮可薄著呢,凡是陳軒跟她扯曖昧的話題,就馬上避開。她所反擊的那些話,叫陳軒看得笑掉大牙。
什麼今天晚上不準你睡覺,睡覺就數一萬隻綿羊。什麼中午飯隻準你吃半飽,否則她很生氣。什麼什麼等等。
就這樣,這種平靜一直持續到晚上,直到一些高年級的人走向宿舍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