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旭他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帶來的五把殺傷器全部是管殺刀,雖說一寸長一寸強,但是當他們同犯罪團夥互砍起來後,近身戰,管殺完全落入下風,你一米長的家夥還沒揮起,對麵開山砍刀就直接迎在你的身上。
陳軒拿的也是管殺刀,再被連砍三刀後,用盡全身氣力才把燙傷疤痕青年殘酷的盯在山岩上,然而剛把這個人盯在山岩,陳軒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一人踢出老遠,背脊重重的撞在金杯車上。
別看陳軒在學校能赤手空拳放倒十幾號痞子學生,但是真對付起來這些膀大腰圓的犯罪份子,獨悍三個他就感覺無比吃力。江旭等人都是一對一,仍然渾身掛彩不斷,雖說在武器上近身有劣勢,但節節敗退彰顯這夥犯罪份子的戰力可想而知。
槍聲響,殺紅眼的兩方人動作頓時止住,十一個人皆是負傷累累,拿刀的從揚起的動作垂落,提管殺的也把管殺頓在旁邊。
陳軒單膝跪地,一手撐地,一手握槍。他的左臂膀上殷殷血液滾落不住,右手黑洞洞的槍口冰冷的對準這群犯罪團夥。陳軒的右手輕微的在顫動,那不是害怕或恐懼的因素,而是渾身劇烈的傷口讓他幾乎握不住槍,如果靠近點,可以發現他口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氣力已竭。
“江旭,你們過來。”陳軒氣息紊亂的說道,同時他的眼睛飛快的瞟向後座門打開的金杯車裏,看到孫曼藝跟陸熏靈的衣服還整齊穿戴後,一直提著的心終於鬆弛而去。
江旭等人提著管殺,警惕的盯著犯罪團夥,一步一步的緩緩倒退至陳軒的身旁。
“扶起她們,我們走。”陳軒快速的說道,氣喘如牛,他感覺這幾斤的鐵疙瘩握在手裏越來越沉重。
江旭四人身上多處掛彩,忍著劇痛從金杯車裏抬起好像昏睡過去的兩女,隨後走向豐田皇冠。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下次見麵,我要你們命。”陳軒狠聲道,忍受徹骨的疼痛從地上站起身,他右手握著冰冷的手槍指著犯罪團夥,徐徐緩步的退後。
“原封不動搬回給你。”犯罪團夥頭領青年額頭上有顆黑痣,不斷冷笑連連,今夜他們亦是遍體鱗傷,而陳軒更是斷了他的財路。
黑痣青年最後一句話如果被陳軒知道,他八成七竅生煙氣的非立馬崩了他不可,尼瑪的,你們綁架老子的婆娘,還說我斷你財路?
國道上,豐田皇冠絕塵而去。
回去的時候,豐田皇冠極為亮眼,夜色中,車尾箱被打開,一個叫嚴寬的青年滿臉無奈的縮在裏麵,吹著外邊的冷風。他身上好幾個血口子呢,誰叫多了兩個小妞,車位置不夠,這嚴寬之前愣了一下,小齊跟猴子就賊精賊精的馬上擠坐進副駕駛位,而陳軒和孫曼藝、陸熏靈沒說的把後座全部的霸占。
嚴寬望著天上的星星,想到了媽媽……
媽媽說:不要混社會!
車後座,陳軒上車後就支撐不住,無盡的疲軟酸痛湧來,完全不顧背上的刀傷,把手槍仍給江旭後,靠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