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陳軒和倆小妞回到學校的時間臨近上晚自習,停好飆騎車,在將孫曼藝和陸熏靈送回女生宿舍後,陳軒看了看手機時間,七點四十分,於是也沒打算回宿舍,在女宿舍樓旁邊抽了根煙後,他就走去教室的方向。
臨海城市的夏季特別的悶熱,每天男生簡直揮汗如雨,女生也是熱的嬌.喘籲籲。倆女生在嘉園酒店洗過澡,回宿舍的原因無非是換洗掉小內內和小罩罩,當時陳軒還給孫曼藝打趣了一番,竊笑陳小軒是個臭男人,一天一夜都沒洗澡。
陳軒當時就悲憤無比,說自己容易嗎我,背上兩條大大的口子,進水就立馬發炎。接著陳軒佯作生氣,不顧孫曼藝的嬌羞,在她的小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脆響無比,孫小妞幾乎是掩麵的奔進女宿舍樓。
陸熏靈在看到陳軒將目光轉向她的時候,清冷的眸子中布滿驚嚇,連忙道:“我可什麼都沒說。”接著如同見到大灰狼一樣飛快進去宿舍。
新生教學樓,陳軒口裏吹著口哨,吊兒郎當的晃悠爬上三樓,剛從樓梯拐角處走出的時候,一個碩大的椅子就朝著陳軒的這個方向砸了過來。
陳軒反應迅速的往旁邊一閃,避過了凶猛砸來的椅子,他臉上的懶散笑容頓時斂去,目光陰沉的抬頭。
話說,陳軒不抬頭還好,他剛把頭抬起來,迎麵又是四五個課桌椅朝他飛奔了過來。
“我操,搞毛線,晦氣,晦氣。”陳軒駭的連忙退回樓梯裏,他倒是明白了狀況,自己純粹是遭受了無妄之災。
三樓樓梯口對麵的路橋班教室,此時爆發了大混戰,整個教室裏黑壓壓的不知道有多少號人,那裏麵桌椅凳子被砸的滿天飛,兩群人在裏麵激烈的碰撞。
“打死,MLGB的,寧昌市的崽子,在老子鎮安的地盤上也敢猖狂?爺今兒弄不廢你?”
路橋班教室,四五個學生鼻青臉腫的衝了出來,飛快的從陳軒所在的樓梯口跑過。而在他們後麵,黑壓壓的一群人提著桌椅瘋狂的追殺而去。
說那句話的路橋班學生長相挺帥氣,唯一美中不足是他的臉上有條猙獰的刀疤,路橋班由他帶隊提著椅子從教室衝出來對前麵的幾個學生窮追不舍。
“啊~”突然,前麵被路橋班追的寧昌學生當中的一個發出慘叫。
原來是路橋班那個帥氣的刀疤男生在老遠就揮出了手裏的凳子,藍色的塑料硬凳子在空中劃出一條直線,重重的砸在那個寧昌學生的後腦勺上。
被凳子砸中的這個寧昌學生腳步瞬間緩了下去,而他的同鄉們卻不管不問的撒腿便跑,路橋班的人馬上就追了上來,這個沒跟上寧昌大部隊的學生立刻就被路橋班的一群人圍在中央甩起桌子椅子摁倒在地狂砸起來。
路橋班帥氣的刀疤男生沒有任何停頓,抄起他砸飛在遠處的那條藍色凳子,隨即繼續追擊寧昌的其他幾個漏網之魚,帥氣的刀疤男生後麵其餘的路橋班地人跟著他衝去。
陳軒在樓梯口看的目瞪口呆,忽然發現路橋班圍著被凳子砸中的寧昌學生狂砸的那群人將目光都轉向了他。
“老子是建築班的陳軒。”陳軒趕緊說道,有些發虛,二十幾號狠人盯著他呐,一說錯就得開打,他身上還負傷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