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勳跟紫發痞子青年互視一眼,眼裏都閃過一抹忌憚,帶人跑向二樓轉角階梯。
望著他們的離去,慢慢地,毒太子渾身的氣質徹底的黑暗起來,眼神嗜血的盯著紋身男子,殺機攝人,一字一句:“我在祁州混了八年,你是第一個敢對我動刀的……”
“嘭!”一聲槍響?!
話到一半,所有人都還聽著,包括那些紋身青年,卻陡然手槍被打響。異度罩場握七星砍刀的紋身青年,雙目圓睜的瞪大雙眼,他的額頭正中央,被子彈射穿出直徑圓形的黑孔,一抹血光從紋身青年後腦激出,片刻,紋身青年的軀體重重的後倒砸地,“砰!”肉體跟地麵的接觸聲,死不瞑目。
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麼死了,很多人都反應不過來,即使他們是混社會的,也傻了,愣了,呆了,怔了……
“啪啪啪……”“啪啪啪……”
一把手槍,七發子彈,被連續打空。
五條人命,躺下,毫無生機。
最後一發子彈,張揚的一聲槍響,黑洞洞的槍口激發出一片火光,毒太子側身而立,氣質黑暗的攝人,皇庭九號包廂裏,一位想掏雙管獵槍的紋身男子,被毒太子精準的轟穿手掌。
慘聲響起,包廂裏雙管獵槍墜地,紋身男子哆嗦的握著殘廢的手掌,痛到癲狂。
毒太子神經質般的瘋狂咆哮:“砍!砍!砍!給我砍!隻要是祁州的,所有人給我砍!這個包廂的男人,我要他們全部死……”方言,這句是祁州方言。
“噗!”“噗!”“噗!”
毒太子的人,跟把玩蝴蝶刀的嬌美女孩她地人,幾十把2米長的管殺揮揚,微微猶豫後,全部衝進了皇庭九號包廂,不久,包廂門被關上,門縫中傳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第二日,鎮安頭條新聞,黑幫火拚,無數人被抬進火葬場。
江湖裏,最怕什麼人,這種生下來就有人有背景,卻還橫還瘋還癲還玩命的神經病。
毒太子,一個花名,讓我國公安部通緝至今。
……
“走!蕭婕,沒有時間了!”在神經質中,毒太子連喪六條人命,再換一發新子彈匣後,他還想著救人。
“……”祁州第一凶妞無語。
二樓酒吧走廊上,從皇庭九號走出密密麻麻的祁州兒郎,這些餘下的人,緊跟毒太子和嬌美女孩火速奔赴大皇庭,時間,離江湖救急,倒計最後50秒……
……
大皇庭包廂。
40張玩味的麵孔,10張擔憂的麵容。
江湖救急最後的時間中,包廂裏響起男孩錚錚的諾言。
“我,陳軒,說到做到,五指一腿馬上在這裏砍下,當然,這條命你想要也可以拿去,今天事後,隻希望你能夠別為難我的朋友和我的女人!”
這場賭博。陳軒和沈旭建都賭上了身家性命,不幸,男孩輸了。
硬朗的男孩,他單膝跪在玻璃桌前,修長的左手掌平攤在冰涼的玻璃桌上,他的右手握著一把仿製的軍刀,漠然的仰望了眼頭頂的燈光,無悲無喜的說道。
心髒的兩邊,左邊是對情人的眷戀,右邊迷茫地憂傷一片。
“你已經沒資格和我對話,砍吧。”沈旭建翹起二郎腿坐在麻將桌前,手指夾著一根大麻煙,卻沒有點燃,用煙尾敲了敲桌麵,怡然自得的說道,麵色玩味且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