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職校兩年的時間,陳軒和馮希楚同桌了一年,剛好曆經過完整的一個春夏秋冬,後來馮希楚病假休學很少來學校,不過每次她回來時,都會給陳軒帶一包煙,在學校裏呆過的學生都知道,學校裏抽煙特別快,每周末抽煙的學生基本上都會帶幾包來校,不過總過兩三天抽到便見底。
在後來,陳軒和同桌經常向今天這樣,馮希楚遞給陳軒一根煙,他接過,然後兩個人走向教學樓3樓的廁所,男生廁所在左邊,女生廁所在右邊,中間隔著一塊小空地,他和同桌總這樣,在空地前,他和她共用一個打火機,點燃倆個人手裏的煙。隨即,他走進左邊的男廁所,同桌她走向右邊女衛生間。
誰也說不清,或許在偶爾的時候,他或者她走進廁所抽煙的那刻,也許是陳軒,可能也會是同桌的她,或許會忽然地回眸望一眼,看著在轉角消失不見的對方。
那時,眼裏興許會情緒莫名。
當然了,這時陳軒和馮希楚才剛剛認識,現在還很陌生的兩人,一路走過來都相對沉默。今天晚上陳軒莫名的心中惆悵,加上馮希楚給人的感覺總有點冷,因此喪失了平常那份逗弄女孩開心的笑臉。不過在這期間,教學樓3樓的走廊上,到有不少其他班的學生在此玩鬧,見到倆人還以為是在吵架中的小情侶。
“同桌,給。”
陳軒清朗的聲音,這會兒他們剛走到教學樓廁所,在男女廁所門口,中間的空地前,陳軒眼見馮希楚還在熱褲口袋摸索火機,便將自己的打火機仍了過去。
“謝謝,同桌。”馮希楚接過打火機,對陳軒微微一笑,她點燃手裏的香煙,也喊陳軒叫同桌。
聽見同樣的昵稱,陳軒不禁莞爾,感到十分的有趣,他和同桌的話題,似乎由女孩不經意的一句話打開,在男女廁所的空地前,倆人開始輕鬆的閑聊起來。隨後,陳軒在見到遠處教師辦公室,往這邊突然在走來一名老師,他跟同桌招呼一句,便準備走進廁所。
正在這時,馮希楚突然喊住他:“喂,同桌。”
陳軒腳步頓住,剛轉身回頭,在轉過頭時,本來有點疑惑的眸子,卻是布滿一抹欲哭無淚的神色。隻見馮希楚就站在他的身後,隻見馮希楚吸了口香煙入嘴,旋即,就在陳軒被她叫住回頭的刹那,馮希楚將嘴唇的一口煙霧全部噴在陳軒的臉上。
“咯咯……”同桌的女孩做完這件事後,便是嬌笑的跑進女廁所裏,逃避陳軒接下來的報複。
陳軒站在廁所門前,有點欲哭無淚的樣子,然後他也走進了男廁所。
這會兒男廁所隻有陳軒一個人,他倚在廁所的窗口前抽煙,大概在一會兒後,當陳軒手中的煙草將要燃盡時,卻隻見男生廁所的門口突然探頭進來個小腦袋。
“同桌,好了沒,我們回教室啦。”馮希楚打量男廁所的環境後,小臉有點羞澀,不知她怎麼做出的這個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