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外麵淅淅瀝瀝的在下著雨,軒轅鳳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雨絲想起昨天晚上司馬弘禦說的夢話,眼神不覺一暗心裏也如這窗外的雨的淅淅瀝瀝起來。隻是悶熱的夏天忽然來一陣雨讓人們清爽不少而軒轅鳳心裏的雨卻是涼透了她的心。
窗外的紫蘭英花開的正好,卻被雨水打的歪七扭八,一次次低下頭下再直起來。
“原來他竟是如此看我的,原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他並未完全放下心中的芥蒂,隻是愛的太深不得不選擇繼續愛下去,這不知道該是悲哀還是慶幸。”軒轅鳳望著凋落一地的紫蘭英花瓣不禁在心裏為自己感歎。
“在想什麼呢?”司馬弘禦從外麵悄聲走到軒轅鳳的身邊從後麵一把環住她,邊吻著她的臉頰邊在她耳邊輕問。
“在想你……”軒轅鳳默默地承受司馬弘禦的輕吻密憐,瞳眸無神地望著遠方的淡淡的說道。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好像有些魂不舍,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還是有人給你氣受了?”司馬弘禦想到這個可能臉色變得有些恐怖,如果真是華妃給他的女人氣受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呃!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是真的在想你順便想想我們的事情還有未來而已,你不要大驚小怪的!”軒轅鳳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司馬弘禦,奇怪他怎麼會認為她是受了華妃的氣。
“我們的事有什麼好想的,你愛我而我對你也是一樣的,如果將來我坐了皇帝我也會立你一國之母。”司馬弘禦知道她所說非假的之後這才放下心來。又抱住她對她傾訴關於未來的人生計劃。
“是嗎,可是我總覺得現在幸福的有些不真實,太多的幸福一起湧來就像是一種罪過。”軒轅鳳又想起昨夜司馬弘禦說的夢話,讓她此刻雖然在他的懷裏卻依舊感覺不到溫暖。
“你啊就是想太多了,幸福就是幸福哪有什麼罪過,難道說我們就不能擁有幸福嗎,還是說你嫌棄我以前殺手的身份。”司馬弘禦想著軒轅鳳有可能因為他以前殺手的身份而不認同他的話不覺流露出一絲緊張。
“我在不在意又如何,也許真正在意過去的是你自己吧!”軒轅鳳掙開他的懷抱輕輕跳起腳尖往前麵跳了三步遠的距離然後轉過身麵用手指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對司馬弘禦說:“你知道嗎?這就是我們之間的距離!”
“這……是我們之間的距離?什麼意思?”司馬弘禦看著兩人之間隻有三步之遙的距離有些不解,這算是什麼距離?怎麼可能是兩個人這間的距離!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種思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
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這是我曾聽過的一首詩,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得懂,但是我還是很想問你一句‘你把我放在了哪個距離之上’?”軒轅鳳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眼神也不看司馬弘禦隻是給他念了一首世紀的詩,希望他能夠從這首詩裏麵讀懂她的心。
“這首詩我怎麼從來沒聽過,不過我到是感覺得出這首詩裏麵對愛情的無可奈何!但是它跟我們眼前的事又有什麼聯係,鳳兒你有話就直接說了吧,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司馬弘禦聽完這首詩就感覺有些頭大,他之所以愛軒轅鳳就是喜歡她的聰明詼諧與少有的豪爽,但是當她偶爾感性起來時他真是又敬又怕。又聽她念了一首除了距離兩字其它都不懂的詩,腦子裏就像是進水一樣愰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