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半,蜜兒已神迷其中無法醒轉告訴她是怎麼了。
我也不好貿然去救她,萬一方法不甚那可如何是好??越想越心驚,他開始有些抓狂了。
她可是自己對最重要的人啊?怎可像常孺草芥那一般說死就死的呢?我該怎麼辦啊?她對我這麼重要,去卻沒辦法救她。
要是再這樣下去,她的神誌就會完全泯滅的啊!待到那時,那她不成了具軀殼了嗎?怎麼能那樣子呢?“我不容任何人傷害我的可人!”歇斯底裏的發狂,白羽已處於了巔瘋的狀態。
以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銘晨還沒神魂泯滅,他就先神智不輕,雖不然走火入魔,也對自己本身的靈力大損封翻。
“蜜兒!你怎麼啦?你別嚇我啊!快醒醒啊!”白羽的發狂,終於讓深迷的銘晨有了分毫的感知。
失守的靈台也在片刻重新得控。
“蜜兒!蜜兒!你回答我啊!”瘋狂的呼喚,炙熱的潮汐,無名的激憤,銘晨在熱潮中激醒。
天籟之音?!哪有白羽的深情呼喚那一般美妙!是九天玄音亦不過這樣。
經曆“生死”的銘晨更深的認識到了愛情的傷害。
那可是比酒更濃比茶更淡的玄銘牽掛!天地間還有什麼比這最純正的感情更為感人的呢?是以為她能從深迷沉醉的脫胎換骨中蘇醒過來,並看清了白羽的癲狂。
“我、我沒事了。你倒是要快蘇醒啊!我沒事了!”這次該輪到銘晨喚醒白羽了。
但是銘晨不似白羽的狂暴卻更為溫存委婉的呼喚並沒有喚醒了白羽!這是怎麼了?難道他走火入魔了?!這可怎麼半啊?銘晨也癲狂了。
想要上前抱住愛人喚醒他的清明,苦耐自己本身的精靈正在吮漬著自己,渾身的靈力發不出一絲一毫,隻能看著心愛的人越似狂暴卻沒有可奈何。
銘晨的心在滴血!引發了靈魂深處的錐心悲鳴!感動了上天?她的身軀片刻將靈元崩散,化為絲絲靈閃沒入了她的心穴!泯魔血體?!銘晨在無心間鑄就!多麼驚人的感天之力?!銘晨飄香就這麼萬融的撲進了白羽的心懷!片刻懾魂之感麻痹了白羽,大腦的短路、心誌的重返,白羽醒來在銘晨的軟玉溫懷。
“蜜兒,你沒事啦?哈哈哈!”一陣的狂笑,白羽抑製不住自己的興奮,連續問道,“我實在是太高興了!蜜兒真的是你嗎?”摸著她的臉蛋兒,銘晨卻沒有半點的羞澀半點的拒絕,白羽高興得忘乎了世間!“真的是你啊?我的好蜜兒,你真的沒事啦?”狂喜中,他的手不自然的搭上了銘晨的香肩。
傾情的擁抱,兩人的心神同時的一震。
白羽也在電閃石裂的秒間憶起了自己的焦心和銘晨的失神,縱然暗黑未免,嫩臉也在相擁的刹那緋紅如血。
而一旁的銘晨就大為區別了,剛剛接受了仙劍傾其全部的精元鑄就的泯魔血體,對凡間的人情冷暖也就辯證的看待了。
冷眼但不等於說冷血的銘晨,雖然任白羽抱著,卻在內心泛起了作為一名賢妻才有的那種,令丈夫滿足、驕傲的幸福。
這是以往所沒經曆過的,比一比仙劍幻境都更為美妙的異樣快感。
隻是現在的她已堅如磐石,任何事開辟都難易其心誌,躺在白羽的懷抱自然少卻了羞愧於不安,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纏綿。
你情我濃、君伊其悅,人生美妙何出此右?這一刹那,靜刈的環空都出現了濟濟的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