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自己的年輕一百的二弟都有所不如了。
難道自己真的能放下那麼多的東西嗎?連個門人都保護不了,就連自己的命還是被一個“外人”所救!想起這些就無地自容,蜜兒讓自己放下俗務。
可是她自己還未將仙劍製造,自己又怎麼可能放得下心去潛心修練呢?這麼多的問題折磨著他,使他漫天的失神。
看著落魄的掌門師兄,金勒真人不知該如何開口。
“師兄!大哥!蜜兒他們來了!”輕入一分神識,金勒喚醒了掌門真人。
就在聽到話語的同時,思諾也被輕入的神識所喚醒。
微乎的眼瞼輕微的抖動了下,虛無的眼睛找回了幾許深沉,或者是無計後的抑鬱也說不一定。
“蜜兒你們回來了?怎麼在裏麵呆了那麼久?”看到蜜兒平安無事,老人的心神終於緩和了許多。
本來密地是不讓門人隨便進的,但是兩人一呆就半月不出。
思諾怕兩人出事,才讓金勒前去查探。
如若無事,就讓他順便將兩人帶回。
因為此次是派係的傳承,恍恍惚惚的思諾真人不願讓其餘三人看到他的落魄,也就隻吩咐了與兩人親近的金勒喚回他們。
傳承之事隻流下銘晨即可。
“我、我、我們、我們是在煉劍。當時他說那是可能將仙劍製造的最佳時機,我們就流下來煉劍了!”銘晨支支我我的。
“什麼?!那結果怎麼樣?你沒受什麼傷吧?”聽到銘晨她們閉閣不出竟是為了煉劍,老道一聲驚呼。
要是銘晨真出上點什麼事,自己可就罪不容誅了。
好在細探之下,除了感覺到柔冷的硬生之外,銘晨的身軀是好比從前。
一顆急蕩的心這才放了下去。
“那你們在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仙劍怎麼樣了?你的身軀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一連串的問題撲麵而來,銘晨又沒有分身之術,“師伯,您緩一緩。就讓我和您細細的講來您走後所發生的事情!”“對不起!本派有事,你能夠先回避一下嗎?”雖然白羽和銘晨關係不一般,在仙派也總比不上金勒。
連金勒一同譴退,思諾才對銘晨傳承掌門。
向掌門細述了煉器閣中所發生的大體,銘晨又問起了師伯自己身軀的異常變化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是說,你對自己的身軀也是一知半截?那師伯就更不知道了!”沉吟了良久,掌門真人神情古怪的巡查著銘晨。
“你把仙劍拿過來,我再看看!”微放意識,入劍巡查,思諾才對銘晨放心道,“既然仙劍精元業已沒有,也不用等你功力深厚之時就可製造了。現在也不急於一時。精元一失,仙劍隻剩下本能之威。已不會反噬所執者了。也用不上師伯了。這件事之後,你就自己製造吧!”雖然此刻仙劍已如同三歲小兒,潛藏在思諾內心的心魔還是讓他對其噤若寒蟬。
稍感無害後,就將仙劍還給了銘晨。
心中的那根刺也並不是一時半刻所能解得開的。
又仔細搜查銘晨的身軀片刻。
確保那事上僅對其利,而無其弊,掌門師伯嚴肅向銘晨訓話。
“仙祖薦天!仙派第一百八十三任掌門思諾,奉天緣傳掌門之位與本派第一百八十四代掌門銘晨飄香。銘晨飄香,今後你要群領本派、發揚光大,不墜仙祖的威名。你可明白?”思諾真人手執令牌、莊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