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有本事啊~~跑啊?!怎麼不跑啦?是不是跑不動啦?~~~要不要小生助你一臂之力啊?”如果說貓戲老鼠是鼠類的厄運,那麼白羽的威漠言語,堪比幽冥的鬼蜮更森更磣。
炎明的氣是氣在心裏,白羽的恨卻恨在核間。
原始的異化,七世的懸華。
出身未捷遭其戲辱。
這是‘他’所無法容忍的!感歎與白羽的莫名奇妙沉怒,身後的宜淩淡顏木然。
配以白羽視其無物的卑藐盛勢,炎明的心跡不覺的炎涼。
就在兩人一路追蹤,即將蹋至的瞬息之間,裏許的炎明同生感知。
雖然進入雪山之內,知覺感知就急速的遞減。
但因為五人此刻的距離過近,及時感知全無應驗,雪山的這份空閑寧逸也掩不下白羽兩人騰空的生聲。
也是宜淩有意為白羽去造勢。
就在炎明感知的妙乎之間,帶著白羽一個瞬移驚閃現至。
看著驚愕中的作惡炎明,白羽心裏那個稱心。
想來大哥也是其中好手,能夠適時的為己造勢。
又叫白羽怎麼能不稱心呢?須知在天問裏,有幾個能像“白羽”這樣,轉息瞬移?五指也有數。
如果說先前對白羽的實力還有什麼懷疑,看到他輕鬆的化解了老三盛力的一擊,炎明連氣息都難調勻,絲絲涼氣直透心底。
“怎麼?三位大哥不會說話啦?~恩~哈?~要不要我幫幫忙啊?”這一刻三節終於明白了。
自己三人在白羽的心中,怕是連個被貓戲耍的老鼠都多有不如。
畢竟三隻惡鼠還有一鬥兩貓的可能。
就算白羽自負、對己不屑,放任己方合圍疊擊。
但問題是及時如許都不知道,三人能否配得上他老人家動動倚背的指臂。
“你想怎麼樣?或許我們還有商量的餘地!”首傑之人在顫栗。
為白羽的冷漠而顫栗,為自己的厄運而顫栗。
看著白羽淡漠的神情,炎明的心膽直落穀底。
曾經有一種感情叫淡漠,曾經有一種隱怒是為瘟。
白羽在恨,刻骨的恨!他怎麼能不恨呢?即是這樣的三子宵小,把自己給連番的戲弄?顏麵是“小”,瘟怒是“大”。
曾幾何時,風光無盡。戰場的辱弄,宜淩的高深。無不刺痛著暗黑默化中的白羽。既然已與宜淩‘結成’,‘被辱’的不濟也隻能怪己學藝不精,怨不得別人。
而眼前的炎明可就大大的區別。
既沒有多大可用價值,(眼前看來是這樣的),也沒有宜淩的莫測高深,最主要的是其令己連續的受辱。
這才是他無法容忍的根源所在。
如果炎明的腿長的再長一些,抑或他們的道行再高上幾層,也就不會變成白羽發泄的活靶。
但命運是人所能改變的了麼?炎明不能,宜淩也不能。
至於白羽,他不在這個範圍。
一個超越於‘至高’的存在終會有他放光的一天。
但是這個期限,一萬年還是千萬年已不重要隻知道被虐是炎明所能享受的唯一一個等待。
“商量的餘地?這是什麼話,看你說的!把我都當成壞人了?人家哪裏有壞啊?好象壞的不是我們吧?”既然已將其中炎明列為死物,俊顏之上滿溢斜笑,經典小人得誌狀看著炎明不懷好意。
早在剛才,如若沒有首傑的阻攔,膽顫的老三早就汲借著大罵而以泄怯。